容易激怒他。”阮修贤担心道。
阮星宁轻咬着下唇,迟疑地点头。
随后又对阮修贤和温礼年笑了起来,“我昨晚把他的牛排毁了,早上也糟蹋了他的早餐,”竖起左手,比了个耶,“第二次的早点也被我毁了,把豆浆泼他脸上了,哈哈!”
阮修贤和温礼年看着阮星宁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得相视一眼,看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爸爸,这个人脑子有病,对我说这里有很多款式的锁链,让我挑一款,我让他去挑,他又不去,就很讨厌!”
阮修贤眉头紧皱起,这该死的伯尔!
温礼年满眸子愁虑地凝着阮星宁,这可怎么办?
他的宝贝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会不会哭很惨?
最让他担忧的倒不是继承王位,而是伯尔这个人!
这个公爵对宝贝的亲生母亲的执念...
会让他很不安!
阮星宁把自己从被包围带走到今天午餐后的详细经过都巴拉巴拉给阮修贤和温礼年听了,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她不想在吃饭的时候问东问西的。
阮修贤听了后,心里感到欣慰的同时,也十分的心疼!
温礼年抬手揉了揉阮星宁的头顶,眸光温柔又心疼,很多话都堵在嗓子眼儿里。
“大叔,你吃呀!”阮星宁给温礼年盛了一小碗汤,“这个特别好喝,你赶紧尝尝。”
就那么一瞬,浓烈的酸楚涌在心窝,温礼年微微扯动薄唇,对阮星宁温柔笑起,“嗯。”
他的宝贝啊!
“这里的主厨做的中餐很好吃呢!嘿嘿。”阮星宁那双还微肿着的眼眸笑眯了。
阮修贤和温礼年又都盯着阮星宁那没心没肺笑着的样子,都暗暗愁叹了一声,都不忍让其知道身世真相。
娇贵的安生,无忧无虑的生活突然被打破,这是残忍的!
阮修贤配合地尝了些菜,轻点头,“嗯,是很不错。”
温礼年隐忍着胃传来的胃痛,也很配合地将一小碗汤喝完了,他那双幽深的墨眸总是盯着阮星宁看,生怕他的宝贝又突然消失了一样!
吃得差不多有饱感的阮星宁放下筷子,“阿礼,你先不要吃太饱,注意一下胃,照顾好宁宁。”
“好。”
“爸爸,您吃饱了嘛?去哪儿呀?”
“去给你妈妈打电话。”
“我也要跟妈妈说话。”
“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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