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盖完全打开后,所有人更加清楚地看着沉睡的珈尔娜。
“宁宁,来,我教你。”珍妮丝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对阮星宁说道。
“好。”
阮星宁迟缓地点头。
在珍妮丝的教引下,阮星宁对珈尔娜行尊卑礼和大礼,再让阮星宁和温礼年绕着冰柜走了三圈,最后再行尊卑礼和丧礼仪。
“献花。”
阮星宁将一直捧着一大束鲜花放在珈尔娜的腹前,泪滴落在花瓣上,“母亲,”含泪缓缓笑起,“我长大了,我过得很好,爸爸妈妈都很疼我,您放心地和父亲在一起。”
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珈尔娜的手上,因为阮星宁正轻轻的触抚珈尔娜那双被冻成冰块的手。
“母亲,我叫温礼年,是您的准女婿,初次见面,您安好。”
高挑的温礼年语气沉重,墨眸看着睡得安详的珈尔娜,继续很认真地说:“我会照顾好宁宁,您和父亲都安心吧。”紧紧地扣着阮星宁冰凉的手。
一直红着眼的珍妮丝和赫老都在默默地抹泪,都不想把这样的悲伤留给孩子。
阮修贤将郑云纾轻轻搂在怀里后,缓缓合上眼帘,眉头紧拧着,又气又难过。
遇到伯尔这样的疯子,他们都是很无奈的。
珍妮丝弯腰俯身,轻轻亲了一下珈尔娜冰冻的额头,颤抖的手摸了摸珈尔娜那张精致又冻飕飕的脸,“娜,妈妈爱你!”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也在颤抖着。
她在努力接受这是最后一次见珈尔娜,以后再怎么想念也见不到了。
她心里很痛苦。
珍妮丝缓缓挺直腰板儿,很艰难地说:“关上吧...”语气很轻,透着满满的不舍。
伯尔不愿意关上柜盖,扶着腰走到另一头,也弯腰俯身低首,还没亲到珈尔娜的额头,就被阮修贤给拽开了。
“你够了!珈尔娜是赫廉的妻子!你就不要再这样了!”阮修贤怒斥道。
被拽开的伯尔满心的怒火,双目瞪着阮修贤,暗咬着牙,“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能管得了你?!”
“阮修贤,你以为你是谁?!不要以为你现在有帕赫家族撑腰,我就不敢动你!”
阮修贤侧转身,从赫老手下的身上多了一把枪,上了膛,扔在伯尔的脚前,“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伯尔被阮修贤这个举动给气得不轻,扭头就咒骂了一句。
他能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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