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这样子做,珈尔娜看得见吗?她能感觉得到吗?
不管你怎么做,珈尔娜都已经不愿意再看到你了。
在她眼里,就是你逼死了赫廉!
在她眼里,是你无情地抢夺了她的孩子!
她的绝望大部分都是你给的!
你做这些的意义到底在哪儿?!”
“你不要再说了!!”伯尔一声吼,脸色逐渐苍白,右侧腰疼得他发慌。
“伯尔,我们是男人,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该清醒的时候必须要清醒,不要再伤害到珈尔娜最亲的人,把你的爱藏在你的心底就好,你照样可以自由怀念。”
伯尔的泪滚滚而下,他扶着冰柜,走到中央,“那我...摸摸手,可以吗?”语气像是在乞求。
他的心里还是那样的痛,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阮修贤深吐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没有说话。
珍妮丝也没有说话。
伯尔伸出长臂,轻轻扶着珈尔娜那双被冰成冻的手,明明寒凉刺骨,他却感觉不到冰寒。
他微微动了一下嘴角,不知道是要对珈尔娜微微笑一下,还是要对珈尔娜说说话。
最后,他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说:“娜,对不起。”
珍妮丝听到这句道歉,再也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她这个做母亲的至今都还没有跟自己的孩子道一个歉。
她把无数声道歉放在心底十九年了。
她再伸出手,摸了摸珈尔娜冰冷的脸,“我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低泣着。
“娜,我会忠诚你的孩子,我爱你。”伯尔含泪收手,一脸痛色地摁下一个按钮。
阮修贤快步走到他身边,紧紧捂住还在流血的右侧腰,这二货真是活腻了吗?!
都不知道捂着止血一下吗?!
伯尔垂目看了一下,再看了看阮修贤,遇到这个阮二,真不知道是不幸还是运气差!
真是让他头疼!
他推搡开阮修贤的手,“我谢谢你的好心,我暂时死不了!”语气很不和善。
阮修贤将手上的血擦在伯尔的后背上,一脸的嫌弃。
伯尔可无奈了。
一直被温礼年搂在怀里的阮星宁抽噎不止,她原以为温爸爸和大叔的母亲,还有温大伯之间的三角恋已经够偏执够疯狂了,没想到关于她母亲的一切...
会是更加的偏执,疯狂到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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