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盘坐在碑前,倒了两杯酒。
“弟弟,很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我自罚一杯。”
阮修贤就把一杯酒给干了,眼角的泪滑落下。
阮星宁紧抿着唇,湿眸看着阮修贤,默默地起来了,和温礼年十指相扣地对墓再鞠躬,悄悄地走了。
阮修贤跟赫廉和珈尔娜说了很多关于阮星宁小时候的事情...
讲啊讲啊,酒瓶空了。
阮修贤将赫廉的那一杯倒在墓碑前,“兄弟,你们安心,只要我不死,我就会一直是宁宁最强大的靠山!”
他站了起来,理好衣裳,有礼鞠躬,带着悲伤和遗憾走了。
所有的车子都有秩序地驶离这块地,阮星宁一直隔着车窗望着墓碑。
直到看不见后,她才无力地偎进温礼年的怀里。
在一个路口,阮星宁打开车窗,伸出手,和也伸出手的赫老说再见。
珍妮丝有意邀请赫老进王宫做客,赫老还是那个不愿意跟王室有密切关系的帕赫掌权人。
其实,他只是不想和珍妮丝有任何的交集而已。
他对珍妮丝有很大的意见,也心疼珈尔娜,感到十分的惋惜。
赫老的车队相背而行离去,阮星宁就一直愁眉苦眸着。
阮修贤亲自督促伯尔被送往医院,让医生重新处理一下两个伤口。
伯尔突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管阮修贤说什么做什么,也不回怼了,但还是那一副阴阴郁郁的样子。
也不开口说话了,像个闷葫芦。
等伤口重新处理好后,阮修贤这才稍微放心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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