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栋博回头望见温权倾正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碑上的黑白照,看得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这个弟弟啊...
他们的一生就这样被牵绊住了啊,谁也没放过自己。
他含着泪,心中贮藏着满满的愧疚被迫离开了外府。
温权倾把碑上一点点的灰尘清理掉后,就盘坐在碑前,静静地看着宁溪,看着看着眼泪就又掉下来了。
温礼年接到温栋博的电话后,就赶往外府了。
“爸。”
差点打瞌睡的温权倾抬头看着温礼年,缓缓笑起,“来,坐,和你母亲唠会儿。”
温礼年看着温权倾红红的眼睛,心里头很难受。
他缓缓跪了下来,对宁溪拜了拜,也没有盘坐着,一直跪着。
父子俩聊着聊着就笑声渲染起,两个人把所有的酸和苦都藏在心底。
温礼年缓了缓,站了起来,也是将温权倾扶了起来,对母亲深鞠躬后,就把温权倾带回骄园了。
他实在是不放心父亲一个人在外府,虽然有佣人和私人助理在,但他就是想亲自看着。
新的一天到来,温权倾整理好自己的沉闷情绪,继续去肩负重任和使命了。
一到周末,温礼年会带着阮星宁去总一统一府陪伴温权倾,会督促温权倾的休息和营养。
温权倾被这种小温暖包围着感受到了幸福感,心情很好。
但完全阻止不了他回外府的心。
温礼年和阮星宁就只能陪着他回外府待着了。
外府,才是他心灵上的归属地!
待在这里,他会很安心,心也会很静。
转眼,阮星诺的产期到了,也生了一个小子。
赶回来的慕承安刚好能够守护阮星诺的身边,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爱妻忍着阵痛,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他偷偷地哭了,很想替阮星诺承受极限的痛。
他就看了一眼小婴儿,紧握着阮星诺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心疼地为阮星诺擦拭掉额头上的汗。
“诺儿,辛苦你了,我爱你。”慕承安吻了吻阮星诺有些干的唇,泪落在阮星诺的唇上。
脸色苍白的阮星诺含泪对慕承安笑着,再无力地合上眼帘。
慕承安轻抚着她的脸,“诺儿,好好睡,我会一直在的。”
阮星诺再没有力气睁开眼帘了,就睡着了。
慕承安就一直守着,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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