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摄政王府势胜时,即便是我这等北疆小民,也听闻过和安郡主是怎样的仙姿佚貌,绝艳京城。如今有幸见到了本人,传言竟真不骗我。”白温之回忆那日在酒肆中的情景,却是不解:“只是…郡主怎会知道侯爷在我这?”
“前阵子郡主在幽北走丢了,侯爷派连祁满城的寻人,但一直没找到。后来是郡主曾听过侯爷身边的下人讲,侯爷每月初五会来你这喝酒,她便寻到你这里来了。”
“走丢了?”白温之听着有些担忧:“怎会走丢了?可受伤了?”
“有侯爷照顾,你不用担心,”白寒之说着笑了笑:“说来,郡主走丢,还是为了要见你。”
“见我?”白温之诧异。
“郡主听说侯爷喜欢喝你这里的酒,便想来找你讨教一下手艺。”
“那郡主一定很喜欢侯爷。”白温之闻言感慨,随后说道:“郡主若想学我这粗糙手艺,自然是我的荣兴。我可以先笔拟些方法给郡主。”
白寒之听着白温之的感慨,只笑了笑未语。他倒是不见得北歌很喜欢萧放,反倒是萧放对待北歌,是从未有过的上心。
吃过饭,白寒之要带白温之去江边看烟花,可白温之顾及着白寒之背上的伤,只扯谎说自己不想去。白寒之以为白温之心中还在怨他,也不敢强求。白寒之便留在酒肆内陪白温之,一直到了晚上也不舍得走。
白温之看着外面的天色,催促白寒之:“你再不走,上山的时候要危险了。”
“那你留我一晚如何?我明早再走。”白寒之试探开口。
“这里就三间房,其余两间都是下人住,你留下来住哪?”
白寒之闻言,眼神向白温之的床榻瞟了瞟,到底是没敢说出口:“罢了罢了,我回去便是。”白寒之说完起身向门外走,他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你不送送我?”
白温之慢慢起身,她送白寒之出房门,眼看着他沿着长梯走下,转身回了房间。
白寒之出了酒肆的大门,他走到马车前,却久久没有上车。
白寒之站在酒肆楼下,忍不住抬头回望,北方的天地高远,深蓝色的苍穹,只一点繁星。
酒肆二层的灯火在夜色下格外的明亮,暖黄的柔光满是温馨,只是窗纸上一片空白,瞧不见灯火下的人影。
白寒之望看了许久,最后唇角轻轻勾起,转过头,踏上了马车。
白温之紧靠在窗侧墙壁上,她听见楼下的车轮声和马蹄声渐远,才敢走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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