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见谅。”白温之柔柔开口,她说罢,就要对着北歌再次俯身:“温之今日是特来向郡主赔罪的。”
北歌连忙上前一步,将白温之扶住:“白姑娘,你言重了,且我早不是什么郡主…更受不起你的大礼。”
白温之听了,也不强求赔罪,顺着北歌的力道起身,她抬头对上北歌的眉眼:“是民女唐突,还请灬您莫怪。”
如此近距离看白温之的容颜,北歌不禁暗自惊叹,果然是个冷中带娇,我见犹怜的美人,她若是个男人,必然也会动心。
白温之近看北歌的眉眼,心跳不由加快几分,她早听兄长说侯爷极宠和安郡主,她曾以为萧放那样冷性的人,大概不会有入眼的女子。如今仔细见到北歌,才知到底是她这边地之人,见识短浅。
北歌扶白温之起身,听她所言,笑了笑:“怎会怪你,只是原不想因我一时兴起麻烦你跑一趟。”
“不麻烦的,”白温之连忙开口:“您瞧得上温之的手艺,是温之的荣幸。”白温之说着,让身后捧着器皿的侍女将东西放在庭院中的石桌上:“妾带了些新酿的果酒,想着您或是会喜欢,不如您先尝尝妾的手艺?”
诚言讲,北歌有些意外白温之的热情,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白温之这样谦和有礼的,北歌自同样微笑回应。
北歌品了白温之酿的酒,味道果然惊艳,不逊于她记忆中乳母的手艺。
白温之同北歌坐在石桌前小酌,她听了北歌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妾听兄长说,您精通机关之术,将许多百工难住的问题,都是您想出办法解决的。妾这些微末手艺,不敢当您的赞赏。”
“白姑娘谦虚了,不瞒姑娘,我曾经也随乳母学过酿酒,只是酿出来的酒水,不及白姑娘十分之-,"
白温之听闻北歌也学过酿酒,捧着酒杯的指尖微紧,有些紧张,连说自己酿的果酒是要在北歌面前献丑了。
北歌同白温之坐了一会,大都是客气的一问一答,天气稍微晚时,白温之便起身告退,约好明日的时辰,来同北歌切磋请教手艺。
说起请教,大概白温之是觉得北歌谦虚。但北歌最清楚自己的手艺是何水平,只是今日见过白温之,见她是个如此温柔知礼的人儿,不好当面拂她的面子,只好答应下来。
白温之走后,北歌坐在庭院内,将残剩下的果酒喝下,起身独自回了云枫阁。
北歌酒量一向不好,即便是果酒,她贪喝了几杯,如今也发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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