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缓缓将殿门关上,她低垂着头转身,一步步向床榻处走,她坐回床榻上,忍不住抱紧身子。
昨夜种种,她便该明白,萧放对她装傻,是早下了决定要将她送给多吉,他不挑明,不过是想替她们之间留些体面。
如今细细想来,自今生她遇到萧放起,全都是她一味主动。就连萧放第一次碰她,也是在他醉酒后。
昨夜,亦是她几番撩拨在前。
萧放好似从未主动向她索求过什么,她在他身边待了许久,仍旧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北歌忽然疲惫的紧,她现下很想跑到萧放面前,求他别将她送出去,她会在他身边做个有用的人,会做个听话的人。可她双腿沉重,她迈不动步子,也开不了这个口。
她太清楚在战事面前自己的渺小,太清楚此番议和萧放心中是多么的看重,他有他的取舍,取什么舍什么,他早有决断。她也清楚的知道,她开口去求萧放,不过是将最后一层薄纸撕开,将丑陋的现实放到明面上,让两个人都丢了体面。
北歌不知自己在内殿独坐了多久,殿门忽然被从外推开,北歌心上被开门声响惊得一颤,她抬眸看去,见萧放独自从外走了进来。
萧放看着醒来的北歌稍有意外,他目光略过她身上不甚整齐的衣衫,一步步走到她身前,抬指蹭了蹭她的脸颊:“何时醒的?”
北歌闻声抬头,她感受到脸侧的触感,她对上萧放的视线,像是在思考他的问,沉默许久才断断续续的开口:“…刚醒…不知侯爷去了哪没力气去寻您妾想沐浴了。”
萧放听着北歌这一句东拼西凑、毫无逻辑的话笑了笑,他传了人备水,随后将北歌从床榻上抱起,抱入怀中,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手揉了揉她丝滑的发:“还疼不疼?”@昨夜到了最后,她哭得厉害,他不敢再用力,心上被她磨得又疼又痒,想她不过初通人事,禁受不住疼,一时心软便放了她。
北歌靠在萧放怀里点头,小脑袋贴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蹭得萧放心上发痒,抱着北歌的手臂不由收紧。
北歌忽得开口:“侯爷灬妾听闻您与鞋羯议和达成,后日便要领兵返回幽北了对吗?”
有军奴抬着热气腾腾的浴水进来,又很快退下。
北歌的话被一时打断,萧放抱着北歌起身走到浴桶前,慢慢将她放坐在浴桶边沿。
北歌攀附着萧放的肩,努力平衡着让自己坐稳,她感受到萧放的手正探上她的腰间,很快便觉身子一凉,她身上不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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