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他轻咬她粉嫩的耳朵,似玩笑似认真的开口:“别怕灬你这么听话,本侯舍不得。”
萧放抱着北歌轻哄了许久,北歌才慢慢止住了眼泪,萧放一边擦拭掉北歌小脸上的湿漉,一边道:“本侯不告诉你,并非要瞒着你将你悄悄送给别人,只是不想让你知道后忧心。却不想,本侯这边瞒着你,另一边早早的有人告诉了你。”
“本侯营中数万的男儿将士,就算我们所有人战死沙场,也断不会将你一个女子舍出去。”
“何况,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本侯的人,本侯若是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那本侯还算是个男人吗?”
萧放话落,北歌的眼泪渐渐止了。
“…那您方才为何还说要送妾走?”北歌紧攥着萧放的衣襟,仰头问道。
“议和一事,原是缓兵之计,如今有了战马,本侯要反击鞣鞲,将丢失的城池夺回来。战场凶险,本侯怕护不好你,已经吩咐了白寒之护送你一路回幽北。”
北歌闻言眸子轻颤了颤。
原来方才,白寒之询问萧放准备一事,并非是准备将她送给多吉,而是要将她送回幽北。
北歌咬了咬唇:“妾不想走…想留在侯爷身边照顾您”
萧放闻言抬手揉了揉北歌头上柔软的发:“一旦双方激战,偷袭敌方大营是难免之事,前线危险,本侯不能留你。”
“明日白寒之启程回幽北,你随他一路,本侯已命兴平在幽北城内的将军府等你。隔着幽北城墙,他们很难能触碰到你。你不必怕何铮,本侯留了重兵护卫将军府,刺史府的人不敢靠近。你若想出府,必须带足了侍卫在身边。”
北歌听着萧放这一番话,心上酸酸的。
心上的滋味,并非连日来担惊受怕后的解脱,劫后余生的放松,而是一阵一阵的酸涩。
她从未想过,萧放会对她说今日这些话,也从未想过,萧放会将她安排的如此妥帖。
她一直以为,在萧放心中,可有可无如她,是与多吉议和最轻易的筹码,比起那一座座将士们拼命攻下来的城池,划算的多。
@北歌捏在萧放锦衣上的指尖更紧,她缓缓低下头:“是。”
萧放看着怀中神情低落的人,他嗅着她的发间香,突然稍稍用力,带着她躺倒在床榻上。
北歌被萧放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心上一跳,她只身子僵硬了片刻,便回过神来。她的呼吸被萧放占据,她沐浴后本就未曾擦干的身子,渐渐潮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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