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说,她不曾。
萧放回房时,北歌正坐在妆台前将发间的珠钗一支支拿下,她见他回来,转头看望过来:“侯爷,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您要传吗?”
萧放听了未语,只是朝北歌走过去,他站在她身后,透过打磨光亮的铜镜,望着她明媚的容颜,柔和的烛光下,她的样貌格外的美。萧放抬起手亲自替北歌抽下发间的珠钗,她的长发散落下来,被他收拢在掌心。
萧放在妆台的屉子里拿了把桃木梳子,他的目光在她屉子里略过,南青口中的那枚刻章正格外明显的躺在里面。他看着未动声色,握着梳子一点一点替北歌梳通长发,随后开口:“方才本侯回来在院中遇到了南青。”
北歌闻言微愣,却未急着开口。
“她和本侯说,你私藏着一枚刻有程元泽字的印章,还说从前在教坊司时,程元泽日日去寻你,你们二人感情甚笃。”
北歌闻言,好在的绣眉不禁淡淡蹙起,她一时只觉得此话可笑,可是面对萧放的质疑却不敢轻易开口。她透过铜镜暗暗打量萧放的神色,他倒不见得动怒,方才说话的语调也轻松,更似几分玩笑。
南青有不纯的心思,这两月来的相处中她很早便看清楚,她原本以为南青接近萧放是为了求他解救在北疆为劳奴的父亲,再进一步也不过是为了得到萧放的宠爱,也或是可能,南青同灵后有些许联系,接近萧放是想探查些秘密。
却没想到,她深夜里跑过来截住萧放,竟然只是为了给她泼脏水。
方才听到萧放所言时,北歌的心不自主的快跳起来,她注视着萧放,慢慢沉下心绪,坚定回答:“妾没有。”
“没有什么?”萧放唇角一动,说不出意味的弧度,他反问:“没有私存印章还是没有”
“都没有。”
萧放听了放下手中的梳子,他抽开妆台屉子,将那枚印章拿了出来,递到北歌眼下。
北歌看着印章淡蹙了蹙眉,她抬手接过,看着上面刻着的两个隶书,的确是程元泽的字。
北歌拿在手中,还未来得及再仔细看,印章便被萧放夺了去。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见萧放把玩了印章片刻,随后丢入一旁的炭盆中,只沉着嗓音:“以后离南青远点。”
北歌一愣:“侯爷灬您相信妾?”
印章在炭盆中发出滋滋的响声,被烧的发红,再一会便黑成的炭的模样。
萧放看着北歌怔愣的模样,抬起手指轻弹了弹她的额头:“不然?本侯相信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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