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盼望萧放能够回来,在她的身边,帮她救出弟弟。
北歌几乎是一夜未睡,北箫被多吉虐待的浑身是血的画面总是浮现在脑海,她稍有合眼便很快从梦中惊醒,不知折腾了几次,再睁眼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了。
北歌下了床榻,她一低头才发现身上的衣裳竟不知何时溅上了血迹,她知道这些红黑的血斑,都是她弟弟的血北歌怕惊到萧放,她换了身衣衫,她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略有憔悴的容颜,她觉得她此刻的模样一定很吓人,她本以美色侍人,如今这副样子,只怕会惹萧放厌弃。
北歌从妆台屉子里寻了就不用的胭脂。
@北歌向兴平打听了好几次萧放何时从离山上回来,后来实在等不及,跑出寝殿,打算去将军府大门外等萧放。
北箫如今处境危险,多吉当着她的面便这般虐待,私下里不知又是怎个情形。北箫虽个子高,可到底不过十一岁,昨晚见他又是那般枯瘦北歌心急如焚,她几乎一刻也等不了,她要求萧放想想办法,救出她弟弟。
北歌向大门处走,在将军府门前撞见了提着篮子正要出府的文栋,北歌拦住他:“文将军可是要去见侯爷?”
文栋听了摇头:“回郡主话,属下是要去祭拜兄长。”
北歌听着一愣,文栋的兄长,也正该值壮年“今日是除夕…文将军为何要今日前去?”
文栋听了苦笑了一声:“属下的兄长便是在除夕夜被鞋鞲掳去的,便一去不回。”
@北歌闻言更是彻底愣住,她心上渐渐紧绷起来:“…那鞣鞲之人没有提出什么交换条件吗?”
“自然是提了,”文栋声音渐冷:“他们费尽心机设计俘虏了我兄长,不过就是为了同侯爷谈条件。”
北歌盯看着文栋,一时无法开口,只心跳慌得厉害。她不敢问,文栋的兄长是如何死的,是因萧放不肯答应条件,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缘故文栋话落,眼见北歌面色愈发苍白,他连忙换了神色,声音略带低沉:“兄长虽故去多年,但属下无法忘却心头之恨,方才有些失礼。让郡主知道这等伤心事,是属下的罪过,还望郡主见谅。”文栋说着掩下悲伤的神色拱手对北歌一礼,随后走下大门前的台阶,出了将军府。
北歌站在将军府门前的房檐下,她低头盯着脚下的几级台阶,又抬起头朝北侧的长街望去。萧放若是从离山归,必定从这条长街回来。
北歌只站了片刻,却再没有勇气等下去,她慌忙转身,朝将军府内走。
是她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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