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二人。北歌看着白温之略有疑惑的神色,从坐榻上起身。
白温之看着北歌的举动有些不解,却不想下一刻北歌在她身前直直的跪了下去,白温之大惊,连忙起身想要扶起北歌。
北歌直直的在白温之面前跪下,她不顾白温之的搀扶,仍跪在地上不动,她望着白温之,缓缓开口:“白姑娘,我知道此举唐突,可是说来惭愧,在幽北我只有你一个可托付的人了。"
白温之着实被北歌的举动惊到,她扶不起北歌,正急得无措,便听北歌开口。
“郡主,有话好说,只是妾着实受不起您此等大礼,您快起身。”
北歌闻言,面上淡笑了笑,似有些苦涩,她并未起身:“我知道此事于白姑娘来说是有为难,可我还是想求您替我保密,哪怕是白庄主,也要保密。”
“您先起来,无论什么事,只要妾能够帮上忙的,定倾力相助。”
北歌听着白温之的话有些感动:“我想求你帮我藏一个人。”
“藏一个人?”白温之不解。
北歌仰头看着白温之,说来奇怪,在幽北半年的时间里,兜兜转转至今,她心底最能相信的人,竟是引她曾经无数猜想的白温之。
她昨晚想了一夜,所有能够想到的人中,唯有这个性子温柔若水的姑娘,敢让她将北箫托付。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信任白温之,诚言讲,她们虽相聊投机,可到底交情甚浅。白温之和白寒之是兄妹,白寒之更是效忠萧放北歌想过无数理由,能让她相信的根本原因,大概就是白温之本身吧。
“后日,会有一个少年前去九爷酒肆,我想求你先秘密收留他几日,然后找机会悄悄将他从离大周。”
“送离大周?他是什么人?为何要送离大周?”
“对不起白姑娘,我不能告诉你他的身份,我只能说他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他只有离开大周才能活命,无论送去哪,南齐也好,藏西也好,你只需将他送走,往后的一切,便皆看他的命了。”
白温之听着北歌的话,一时陷入沉默。
北歌将白温之的反应看在眼里,她的心脏渐渐紧绷起来,之后又一点一点下沉。
“妾答应。”白温之突然开口,她看着愣住的北歌,再次伸出双臂将她扶起:“郡主,妾答应。”
北歌听着白温之的话,鼻腔一酸,她被白温之从地上扶起,她双眸渐渐变红,她压住眼底的泪,又对白温之郑重了行了一礼:“白姑娘大恩,北歌无以为报,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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