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被贺穆说的耳红,她低垂下头,又拿起放下的荷包,理着针线继续绣花,不再理他。
他自然知道她这般是害羞了,他眼瞧着她白皙的小脸染上红晕,如樱的唇瓣暗暗咬着,似恼似羞的模样煞是好看。
他低声一笑,抬手去拿她指尖的荷包:“绣给谁的?”
“箫儿昨日回来说荷包丢了,我想着再给他绣一个。”她见他拿着荷包端详,不由抬起小手抢了回来,捏在手中藏着:“我绣的不好看,穆哥哥还是别看了。”“谁说不好看,我看着很好看。”他说的认真,问道:“你上面绣的是不是黄鹂?”
北歌原听着贺穆夸好看,心上还有几分高兴,待听了他后半句,好看的小脸一下子变了颜色,她气鼓鼓的嘟着嘴,将手中的荷包攥的更紧,似是不高兴的盯看着贺穆。
贺穆见北歌的反应,以为自己猜错了,急忙改口:“喜鹊?鸽子?总不能是鸳鸯吧?”他见她仍不说话,已知自己话多是错,可是若真的猜不出来,只怕是要将人惹恼了,他几乎将自己所知的鸟类猜了个遍,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甚相信的说道:“…难道是麻雀?”
贺穆话落,房内沉寂了许久,他面上赔着笑,心头略略发麻。
只见她像是气恼极了,双手来回揪扯着荷包,涨红着小脸:“我绣的是鹤!”
她气鼓鼓的模样格外可爱,他一时忍不住笑了,见她小脸更红,连忙说着:“朕早就看出来了,逗你的,这么漂亮的鹤,朕怎会看不出来。”他说着去拿她紧攥在手中的荷包,她本紧攥着不愿给他,可他的指尖捏着一角轻摇了摇,似是在撒娇,她便松了手。
他眼看着荷包上的绣样,更为笃定的点头,煞有介事的说着:“这一看就是鹤嘛!活灵活现和真的一样,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剜了他一眼,貌似气恼着,心底倒不会因这种小事真的生气,她伸出素手朝他要:“还我给吧。”
他却拿在手里不肯给:“歌儿把这个荷包给我好不好,我的也丢了。”他说着低头朝腰间看去,见上面系挂着的荷包,眉梢跳了跳,他分明记着今早上没系荷包,现下此情此景,倒是分外尴尬。
北歌闻言,倒也不客气的指着他腰上挂着的荷包:“陛下骗我都不肯事先想一想吗?”
她此刻说他骗她,也含带着一语双关之意。
贺穆低头愣看着腰间的荷包半晌,忽的抬手解下,顺着身侧半开的窗牖丢了出去,他接着一本正经的抬头,看着她笑:“你看,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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