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恨,她岂不痛苦,她忘记,也是另一种幸运。
如今,她要做的,便是尽力不让北歌与侯爷相见,待北箫病好后,她们姐弟二人回到南齐,开始重新的生活。
南齐新皇如此细致体贴,北歌北上,连厨子都要替她准备好,可见他对北歌的用心,无论北歌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只要她幸福便是最好。
白温之与叶老用过晚膳后,一起回了刺史府。兰苑中,白寒之正坐在窗下,借着烛火,手中握着一卷书,他面上神色淡淡的,一时瞧不出喜怒。
白温之从外走进来,她瞧见白寒之的面色,慢步走上去,在他身侧坐下,试探的问道:“怎么了?"
“我听云枝说,你同叶老去那病人府上了?”他低眸看着书,听她所问,眼皮也不曾抬一下。
白温之心头微动,她轻轻点头:“我整日在府上闲着也是无聊…正巧与那家人很投缘,就常去做客。”
“这倒不像是你的性子。”他声音略淡,翻了页书。
白温之见此,知晓白寒之应是心头不悦,她抬手轻轻抽掉他手中的书卷,接着顺势握住他的大手:"…吃晚饭了吗?”
他垂眸看着她握过来的小手,他感受着掌心的柔软,慢慢抬起眼眸,对上她的目光:“我在等你回来。”
言下之意,便是未曾吃晚饭白温之听着,眉梢跳了跳,她有些难为情的开口:“我我方才同叶老在外吃过了。”
白温之到这个时辰还未回来,白寒之心中已有猜测,她许是在外用了晚膳,今日已不是她第一次晚归,之前晚回来一会儿,但到底会同他一起吃晚饭,今日倒好,他一直等到饭菜都凉了,也没等到她的身影。
不过是新识的人罢了,难道还能要紧过他?
白寒之心头不悦的紧,他听闻白温之此言,放开她的小手,起身朝屋外走,白温之急忙追上去,她从后拉住他的衣袖,乖声哄道: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晚回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命云枝去热饭,她将白寒之拉了回来:“我看着你吃,好不好?”
白寒之闻言,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些,他闷闷说着:“是什么投缘的人,让你连我都不管了?”
其实,白寒之吃醋也并非全无道理,若是往日,白温之有了投缘的朋友他也高兴,只是如今,他公事繁忙,每日能与白温之亲近的时间,不过就是晚膳这一会,他怎舍得让旁人分了去。
白温之听见白寒之的问,不由得心头警醒,她不能再这般毫无克制的去寻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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