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言语中也总是在问他,若是和安郡主回来了会如何,那时候他便该留心的,终究是他太大意,那日在府中都瞧见了北歌的背影,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寒之”白温之沉吟半晌,终于开口:“我并非有意瞒着你,只是事发突然,我还没想好要如何同你说。”
“今日若非我撞见,你是根本就没打算同我说罢?”白寒之一手搭在几案上,修长的指尖轻轻敲打出压迫的节奏。
白温之闻言,长睫轻颤了颤,半晌,却依着白寒之所言点了点头:“是。”她未等他开口,又紧接着说道:“因为我害怕,害怕你不会替我隐瞒着,害怕你会告诉侯爷。”
“这么重要的事,我一定会告诉侯爷。”白寒之指尖的动作停下,他紧盯着白温之,命她抬头。
白温之依言抬眸,她凝望着他,眼底填了些委屈和湿润。
白寒之见了,忍不住双眸微眯,他放缓了语气:“温之,不要胡闹了。”她替北歌隐瞒着行踪,且不说得不得罪侯爷,定是先得罪了文家和文栋手下的一众副官。
“我没有胡闹,你今日也见到了郡主,难道没发现什么问题吗?”
白寒之闻此,突然想起方才在刘府门前的情景,他沉默片刻,怀疑的问道:“她失忆了?”
白温之急忙点头。
白寒之却先是冷笑了笑:“你怎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傻温之,和安郡主若是想骗你,太容易了。”
“郡主是真的失忆了,最开始我也有怀疑,但是这一个月来,我们几乎日日待在一起,若是假装,总会有破绽的。而且前不久叶老也找机会替北歌把了脉,她的颅后是真的受了伤。”
白寒之闻言,面上的冷笑渐渐淡了下去,又多添了几分凝重:“真的?”
“千真万确,你若与郡主多接触,也会相信她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白寒之眯眸思虑片刻:“也难怪,若不是失忆,她是不敢回来的。”他说完,抬手握住白温之的细腕,将她带到身前,他仰头看她:“只是温之,无论她失忆与否,都无法抹去她曾经的所作所为,错了便是错了,并非她自己忘了,一切罪行便可抹去,我们大家都还记得,文栋将军的在天之灵也记得,你现在帮她,便是不分是非黑白,与从犯有何异?”
白温之听着急忙摇头,她一边摇头一边想要将小手从白寒之的掌心中抽出来:“不是的寒之,曾经的事一定是有隐情的,你也与郡主共事过,她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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