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装吗?”他颇为霸道的将她锢在怀中,声音却冷漠如冰。
北歌的眼睫不止颤动,玉珠似的泪一颗颗往外掉,她拼命推搡他,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你究竟想做什么?你我无冤无仇,何故要这般羞辱我?”
萧放退后半步,打量气怒的北歌,语速平缓的重复她的话:“无冤无仇…”他重复完,倒是被她的话气笑了,称不上极怒,眼底却更加阴沉。
北歌双手护在胸前,用力拉紧被扯开的衣襟,她红着眼,怒瞪着萧放。
他沉着神色与她对视半晌,复抬手掐住她的下颚:“你不记得我了?”
“我根本不认识你!”她气他举止荒唐,更气他这般莫名其妙,伤及无辜。她撇头,将下巴从他手中挣脱开:“放了我!我要回家!”
萧放的手在空中悬了半晌,他眼中神色晦暗,慢慢的他收回手,转身向外走。北歌见了,急忙整理好衣衫,紧紧跟在他身后,欲离开。
他察觉到她的动作,却突然顿住脚步,头也不回,只不明意味的问:“你弟弟病了?”
她跟在他身后,险些撞上他的背,她听着他的问,不知他是何意,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半侧过头,侧脸的轮廓有些冷硬:“若不想他病死,就乖乖待在这。”
北歌听见萧放的威胁,心头一凛,却还是反抗的质问道:“你凭什么关我!我们不是郑州城民,你有什么资格扣押我们?”
他却再不理她的言语,大步向门外走,他踏出房门,站在台阶上,丢了一句话:“就凭你欠我的。”
萧放出了房舍,一路朝西院去。
白寒之与白温之是随着第二支队伍归城的,比萧放晚上一步,他们方到刺史府中,便被焦急等候在屋院外的连祁告知了今晚的情形。
白温之担心不已,急问北歌的下落。连祁也不甚清楚,只知是被侯爷单独关了起来。
相较于白温之的无措,白寒之较冷静些,在他撞见北歌的第一日,他便知道纸终究保不住火,萧放早晚有一天会知道北歌回来了。
连祁不宜在西院多停留,他前脚刚走,萧放便从东院来。
白寒之命云桃与云枝将白温之带回房间,他独自上前迎接萧放。
萧放低眸看着身前作揖的白寒之。
北歌来找叶老看病,他们兄妹二人不可能不知情,倒是没想到他们还有这等本事,在他眼皮底下,将北歌藏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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