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开一道裂痕,已有血迹从裂痕中涌出,附着其上。
“回来不知道先唤个医士?胳膊不想要了?我要是知道你这般不爱惜,就该教你自己骑马回来。”裴绰让医士上前给萧放包扎伤口。
萧放默默听着裴绰这一通教训,他在书案前坐下,由着医士上前。
萧放回来后直奔北歌榻前,连身上的甲胄都没来得及脱掉,此刻医士笨手笨脚,不知是否是紧张的缘故,半晌也没能将甲胄脱下来。
裴绰见了,一挥手:“我来。”
军医连忙起身,裴绰走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将甲胄从萧放身上卸了下来。
原本被隐藏在甲胄下的伤口,彻底暴露出来,裴绰见了,下意识皱了皱眉。
军医适时提着药箱上前,先用剪刀将衣袖裁开,然后用镊子将黏在伤口的布料一点一点挑下。
裴绰在一旁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萧放虽面上不见大波动,但脸却越来越白。
军医手法娴熟的将伤口清理干净,接着便是上药,缝合。
刚经历过战事,军营上下还处于危险戒备状态,更何况北歌还晕在床榻上,萧放不肯上麻药,生生忍着让军医缝合。
军医闻言转头看了看裴绰,裴绰瞧着萧放倔强的模样,扯了扯嘴,他了解萧放,心知劝也无用,只能寻来一块干净的绢布,让他咬着。
一场缝合下来,萧放的冷汗将身上的衣衫浸透,额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苍白的脸侧,一颗接着一颗掉下来。
军医将伤口缝合好,又敷了一层止血的药粉,接着退下去煎内服的消炎汤药。
军医走后,裴绰先替萧放倒了一杯热茶,终于将憋了许久的话说出口:“你瞒得够深的,若不是今日出了意外,你想将她藏到何时?”
萧放一口一口喝着热茶,没回答。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要将北歌藏到何时,或许会一直藏着,直到她记忆恢复为止。
裴绰见萧放不说话,直接恼道:“你别在这跟我装傻,她不是在南齐,何时回来的?又是用了什么样的招数,让你这般包庇她。”
“萧放我告诉你,她就是个祸水,你留着她就等于害自己。她偷兵力部署图的事,害得你还不够惨吗?军中将士若知晓她回来了,你还藏着护着,让他们如何想?”
“就算这些咱们暂且不论,你色迷心窍,也要看那女人干不干净,她在南齐那么多年,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你觉得她同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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