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为自己的好兄弟该是个有野心的人,今日却才算真的看明白他。
“那些荣华富贵,和安早就拥有过,她从未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萧放将裴绰从自己身边推开:“皇帝我不会当,你这心思也趁早消了,还有那些私下去找你父亲的大臣,别以为他们拥戴我就是什么好人,不过是些墙头草,贪生怕死想尽快找个靠山罢了,现在若是庞奉山的兵力能胜过我,他们说不定还会去拥戴庞奉山,慕强求存之辈罢了,并非是忠心。”
“还有,我今日对戚白琬处以极刑,也并非单单是为了和安报仇,这些年长安的风气被戚家兄妹祸乱的不堪,我对她们的处理不过是以儆效尤,京都的风气该是时候正-正了。”
“我知道他们只是些墙头草,可是有他们在,不是更名正言顺些。”
“你想让我名正言顺的登基,那就只有皇帝驾崩,你想我动手杀了他?那我与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区别?我既说是清君侧,便不会借着这个名义去做不该做的事。”
@裴绰一时被萧放怼的哑口无言,气也不是,骂更不是,只能一甩衣袖:“萧放,你今日糊涂,最好日后别后悔!”
“你给我老实些,别做遗臭万年的事,别脏了自己的手。”萧放提点裴绰。
裴绰转身便走,似乎气极:“你给我滚,你才遗臭万年。”
女禽女次日晌午萧放命宫内所有宫人前去皇宫西部的法场观看行刑。
萧放告诉了北歌今日在何时何处行刑,他了解北歌对戚白琬的恨,询问她可要前去。
北歌拒绝了。
她无心去看戚白琬最后烈火焚身的模样,只要知道她罪有应得就好了。
萧放其实私心也不想北歌去看那样的场面,听她拒绝也松了口气,萧放自己也不会去法场看行刑,对于戚白琬,他多一眼都不想再看。
萧放便如往常陪在北歌身边,萧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自昨日从刑狱司回来,北歌听到戚白琬的胡言乱语,似乎比以往更沉默了。
他不知道,北歌会不会因戚白琬的话对他起疑心,摄政王的事在北歌心底可谓是一颗刺,一颗不可触碰的刺,稍有风动,便会引起波澜。
萧放在心底沉吟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开口向北歌解释一番,他不想因戚白琬的一番胡言乱语,
而让他与北歌之间产生任何的隔阂。
“和安…”萧放轻轻勾住北歌的手指。
北歌闻言不由抬眸去望萧放:“怎么了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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