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可谓度日如年。
等他终于收到北歌的亲笔书信时,想也没多想,当日便收拾了包裹离开,他离开的匆忙,只与穆哥哥告别,等出了城门才想起,自己竟忘了与在南齐结交的朋友们打个招呼。
北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行程不歇的朝北赶路,他只想尽早见到姐姐。
北歌与萧放在江南一待便是十余日,江南的山水二人几乎都有涉足,当地特色的美食更是对北歌胃口。
终于在一日的清早,北歌等来了许久不见的北箫。
才几月未见,北歌眼见着北箫似乎又长高了,姐弟二人在客栈相遇,都不禁红了眼。
萧放适时的离开房间,给姐弟俩说话的时间。
“姐姐是认定他了吗?”北箫终是问出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北歌听了,依旧与往常一样,毫不犹疑的点头。
“是,我爱侯爷,侯爷也爱我,我想不到,若不与侯爷在一起的另一种可能性。”北箫听了叹气,他没忍住:“穆哥哥一直在等你,穆哥哥待你更好。”@“箫儿,有些感情,不是认识早晚,在一起的时日长短或者交付出的情感多少可以判定的,这说起来很复杂了,可有一日,当你遇到那个姑娘,你就会明白姐姐今日的感受。”北歌耐心解释,她能理解北箫的不理解,但她相信终有一日,北箫会真的理解她,感同身受。
北歌与萧放、北箫三人又在江南停留了几日,便启程回京,再过不久,就要迎接新年了。
灵后虽罪大恶极,但终归是萧启年的生母,出于萧启年这一层的原因,萧放在接到顺王的信,问今年宫宴如何准备时,决定一切从简。
从江南北上,一路不紧不慢的走着,半个月后,才回到了长安,却不想,进宫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萧启年两日前落水,冷冬的寒气浸体,才有好转的病情迅速恶化,如今高烧不止,情况危险。
一向闲散的顺王此刻也紧张起来,直在萧启年的寝殿外绕圈圈,殿内有叶老和御医院的一众御医轮番照顾着,裴绰听到消息也在昨日入宫,一直陪侍在一旁。
因萧放尚在路上,顺王和裴绰的意思是等萧放回宫再告知,他带着北歌南下带的人手本就不多,以免着急赶路出些什么不好的意外。
萧放和北歌回宫后听到此消息,连忙赶来了萧启年的寝殿,北歌直直奔入殿内,萧放则先在殿外向顺王仔细询问萧启年落水的情况。
按照顺王所言,是今年御花园湖面才结冰,是个糊涂奴才带着萧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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