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私下对父亲诉苦过,迎来的是家中的鸡飞狗跳,父亲并未做什么,只是短短说了刘氏几句,望刘氏能好好照顾年幼丧母的她。
结果刘氏哭着要上吊,说父亲指责她不贤惠,指责她虐待继女,若是教邻里知道了,她就没脸活下去。
父亲最后被刘氏闹的带着她躲到府衙里过了一夜,结果被同僚瞧见,告到了大人那去,父亲被罚了半个月的月俸。
这原本不是什么大错,只是父亲平日为人正直,难免得罪了小人,故意将这小事放大来寻父亲的错。
此事也并非是父亲告诉她的,而是刘氏心疼那半月的月俸,故意骂她挑事,才惹了这祸来。
孟静婉不觉都是自己的错,但不久刘氏怀了孕,她知道父亲夹在中间为难,很多时候都选择闭口不言,不过受些委屈,她只想父亲在家能过得开怀。
但孟静婉今日才发觉,刘氏无知也好,无心也罢,父亲被陷害入狱,她竟丝毫没想着如何将父亲救出来,反而来一再找她的麻烦。
“我若不出去想办法,爹爹最后能不能从狱中出来都难说,你不能帮忙便罢,若是再拦我,爹爹若是被人害死了,我们一家人就都等着饿死吧。”
孟静婉话落,一直骂人的刘氏忽然安静下来,她们这一家子全靠着孟敬国的一点俸禄…她可不想让自己和孩子挨饿。
孟静婉见刘氏终于闭嘴了,转身继续朝家门外走。
@结果走了几步刘氏又追了上来,一脸认真的看她,孟静婉以为刘氏能想到什么法子,却听她压低声音对自己说:“你在外找那男人,能帮上咱家的忙吗?”@孟静婉已经说不出心里有多冷,面上似乎连冷笑都再难扬起,她绕过刘氏,沉默的出了家门。
女齿齿当日堂审结束,裴绰将衙里的几位大人都留了下来。
几位“老狐狸”面面相觑,只得乖乖坐下,他们瞧着主位上年轻的裴绰,表面风平浪静,心底的算盘已经打了起来。
“本官听说孟敬国抓到了?何时抓的?怎么没人报给本官?”裴绰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开口问道。
堂下一阵沉默,接着有一人清了清嗓子开口:“大人…人是前两日抓的,您政务这般繁忙,岭南上上下下好多大事需要您操心,像孟敬国这样的小人物,我们怎好打扰您…”
“孟敬国官是不大,贪的却不少,在本官这就是重中之重,以后他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报给本官,若是延时不报,别怪本官治你们的罪。”
裴绰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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