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辱她,就算他对她的厌恶是起源那个晚上,可那晚也并非她的错,她也是受害者之一,于裴绰这样位高权重的男子来说,不过是一夜风流,他喜欢也好,厌恶也罢,过眼云烟,但是对她怀中思绪千回百转,孟静婉愈想愈发委屈,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下颚上的疼痛感,告诉她裴绰并非是想打她,她缓缓的睁开眼。
裴绰明显更感觉到孟静婉方才的反应,她那副受惊受害的模样,似乎他是个罪大恶极之人,裴绰心想着,又觉得好笑,她既这般怕他,竟怎还敢在他面前撒谎装无知?
裴绰瞧着孟静婉轻轻颤抖的肩,将抵在她下颚处的书册移开。
“无知者无罪,你以为装傻,本官就会信你?别和本官耍这些小聪明。”
“大人若要处罚,臣女甘愿领罚,只是请求大人…可不可以对赵侍卫网开一面…他也是因我的缘故,才会做此错事赵侍卫家中尚有老小,一家子都靠着他的俸禄…臣女可不可以求大人网开一面,所有处罚臣女都愿一人承受。”
裴绰冷眼瞧着孟静婉在自己面前一步步得寸进尺,他一时说不上是何语气:“你对那个赵侍卫,倒是情深义重,所有罪都一人承受,你知道都是何罪吗?你受得起吗?”
孟静婉一时语塞。
反正在裴绰面前她早已没什么颜面,索性一并丢了。
孟静婉愣了片刻,接着她从位子上起身,在车厢内这狭小的空间内跪了下去。
“求大人开恩,放过赵侍卫。”她知道潜入经卷阁,偷偷查看账本是错,但是她真的不曾想到,这件事会让赵信城丢了差事,她若早知晓,断不会求他冒险。
她父亲只是一方小官,自她幼年,家中并不富裕,后来母亲重病,更是雪上加霜,她太清楚,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百姓们,活得是又多么不容易,想要从这最最低下的阶层爬上去,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她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可以设身处地的去想,但裴绰这样出身富贵,生来便高人一等的京城公子,他没有办法去理解去体会,她们这些人的苦与难。
裴绰瞧着忽然跪下去的孟静婉,她还真是能将自己的骨气低到尘埃里,就这一方狭小的车厢,她也能直直的就这般跪下去?
裴绰却没开口让孟静婉起身,他低眸看着跪下的人,很不讲情面的问了句:“本官凭什么开恩?凭什么帮你?”
孟静婉说不出理由,的确,裴绰没有义务帮她。
她白皙的脖颈垂的更低了,嗓音低若无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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