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胎。”裴绰说道,他话落不等孟静婉开口,又继续说:“海棠别苑我已教人收拾出来,想你能住得习惯些灬或者其他的房苑,只要空着的,随你挑。”
孟静婉听着裴绰这一连串的话,眉头蹙得愈紧。
她等他话落,第一句便是:“我还没说要不要孩子。"
裴绰听了,当即脸色微变,他倒不是真的怒,还是那句威胁:“你敢!”
“你怎知我不敢?”孟静婉扬眸看着他反问。
裴绰瞧着她这冷冷的神色,淡淡的语气,不由话语一噎。
两人这般对视良久,似乎是在暗暗对峙,较着劲,谁都不肯退一步。
最后,还是裴绰先开口,只道了句:“你舍不得。”
他此话一出,果然见得孟静婉一愣,她复又低下头,语调冷淡的质问他:“你是故意教我爹爹出外任的对不对?”她本还怀疑,调查山匪的差事怎么会突然落到爹爹头上,爹爹刚从狱中出来,身子还没有修养的大好,如今外出跑差事,只怕更要劳累。
裴绰闻言一滞,瞧着孟静婉那不算友善的面色,他一时没开口承认,却也没否认。只是继续催促她,随他去裴府上住。
“我不去。”孟静婉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听话,”他语气似乎少了几分商量。
孟静婉想说她不听,可话到嘴边还是顿住,她改口道:“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必麻烦大人。"
孟静婉是绝不会去裴府上住的,一旦住到裴府,她可真的就是吃裴绰的,用裴绰的,住裴绰的,还要忍受日日见到裴绰,且不说这些,就单单他后院的那些夫人们,就教她头疼。
裴绰刚刚言及海棠别苑,孟静婉就不自主想到那位跑来闹事的芸夫人,她不想再承受无妄之灾,更不想卷入是非之中,她只想寻个清静,平平安安的将孩子生下来。@裴绰听了孟静婉的话不禁蹙眉:“我不放心。”他话出口,又觉有几分奇怪,补充一句:“更何况…
孩子的事,你还没同家里人说罢。”
孟静婉闻言,一时沉默。
孩子的事,她自然是瞒着的,她不知道要如何与父亲坦白,才能避免家中的一场鸡飞狗跳,她猜无论她如何与父亲说明,父亲都难免不会生气、不会失望、不会难过…她更不想也没必要告诉刘氏。
“听话,”他还是这句话,却比刚刚更温和了几分:“怎么说你怀的也是我的孩子…总不能教我这个做父亲的什么都不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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