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无奈耸了耸肩,他想起这时候该喂北歌吃第二遍药了,便先起身告辞。
顺王懒得相送,挥了挥手,便让人走了。
萧放走后,小儿子凑到顺王身旁,不解询问:“父亲,儿子看摄政王也是诚意满满,这么好的机会,一步登天,您为何就是不肯点头呢?”
“一步登天?”顺王瞪了眼儿子:“你确定不是一脚踏进地狱?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可有仔细掂量过?
萧放是什么人?戚白琰和灵后是如何死的,你这么快就忘了?”
“可这皇位是他自己不想要的。”
“他现在是不想要,若日后反悔呢?咱家无权无势,无钱无兵,德不配位,必遭殃祸,这皇位萧放想要还是不想要,他自己受着,还是拱手让人,咱家都不许插手。”顺王看了眼心有不甘的儿子,他躺在摇椅上,慢慢闭上眼:“你去园子里替我扫扫雪,扫过雪,再带上几个人去京畿大营走一圈,那里面的人,都姓萧,萧放的萧。”
萧放无功而返,回到宫中,北歌已经醒了,正由宫女帮着喂药,萧放见了,连忙上前接过药碗,他亲自喂她,小心翼翼的,一边问她烫不烫,一边又哄说给她备了蜜饯。
北歌由萧放悉心照顾着,身子已好了许多,她靠在床头,望着仔细的萧放,唇间苦笑:“给你添麻烦了。”
萧放听了,抬手揉了揉北歌的脑袋:“净说傻话。”
北歌有些依赖的蹭了蹭萧放的掌心,她回忆说自己方才梦到了启年,梦到他很小的时候,缠着她要吃糖。
“他去时,还一直叫我的名字,”北歌还是忍不住流泪:“我总是想,若不曾去江南,一直留在宫里陪着他,他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和安,不要这么想,你对启年已是尽了十足的心思,叶老也是,可人各有命,命中注定的事,我们也强求不得。他活着受苦,如今去了也算解脱,只盼他来世,投胎个平凡和睦的人家,也享受些温暖和母爱。”
北歌听着萧放的安慰点头,她忽然想起什么,问他:“我醒时听人说你出宫了,可是有什么事。”
萧放放下药碗,先喂了颗蜜饯给北歌,他好似轻松的笑笑:“没什么,去见了王叔,他回府去了,不肯参与往后的事。”
“那侯爷是如何想的?”
萧放沉默一阵,忽然抬起头,很认真的看向北歌:“若最后实在没了办法,你愿意留在这深宫里,陪着我吗?”
北歌闻言却笑,她抬手抚平萧放的眉心:“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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