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睡得不好,鱼珞上班的时候就有些没精打采的。
她的车送修了,她打了一个出租车去上班,好在已经把田妮妮移交给了张虎,她倒也乐得清闲了。
路上接到骆徍女士的电话,“珞珞,你爸爸明天去埃及出差,给你带点什么回来?”
埃及能带什么啊?金字塔还是狮身人面像?总不会是木乃伊吧?
“随便,就和你一样吧。”她有些意兴阑珊。
如果她那时候知道最后会带回来一箱子她一辈子都用不完的围巾,她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
聊了两句,骆女士突然说,“珞珞,我前两天没事,去给你外婆送了一捧白菊,你猜我在墓地碰到谁了?”
“哦,谁啊?”
“就你那个叶子期,他爸爸妈妈。”
子期的爸妈?
“妈,你好记性啊,连人家爸妈都记得。”
“他妈我是不记得了,不过他爸挺帅的。”
“......我爸,知道你这么花痴吗?”
不过,“他们怎么在墓地呢?”
“我看好像是他奶奶葬在那里。我们还打了招呼的,他爸还记得我呢”又在得意了,花痴病二期。
原来他奶奶已经不在了。
印象中,那是一个很慈祥的圆乎乎的老太太,圆圆的发髻,圆圆的脸,圆圆胖胖的身子,圆圆润润的声音。
叶子期是跟着奶奶长大的,10岁以后才跟着爸爸妈妈,所以他和奶奶的关系很亲近。有一回,鱼珞和他一起去了他奶奶家,他奶奶还给烙了饼。
外酥里嫩的千层饼,咬一口嘎嘣脆,很好吃。
跟奶奶在一起的子期,真的就是个孩子,腻在奶奶身边,一会儿要吃这样,一会儿要吃那样,淘气又撒娇。
看着这样的子期,鱼珞不觉得幼稚,只觉得心口软的像奶奶揉的面团,甚至有点妒忌奶奶。
很多年后她渐渐明白,爱一个人就是这样,老觉得对方可爱、长不大、稚气、纯真,什么都是可怜的,总是舍不得。
奶奶离开了,他一定很伤心吧?
这么伤心的时候,是谁陪着他呢?
那以后,他又是枕在谁的膝头扳着手指头数自己爱吃的东西,然后撒娇让人家做给他吃?
想着,心里就疼的厉害。
当年,真的不该就这么和他失去联系。
是,她那时是故意的,她错了。如果还联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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