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走过一段青涩的,偏执的或者荒唐的岁月,得到一些东西,失去更多,然后,长大了,却有了一处伤,长长久久的留在心底,永无痊愈之期,未来的人生中,它让你什么时候疼,你就什么时候疼。
楚非的伤,是一个叫陈浅的名字。
陈浅是楚非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初恋女友。
认识陈浅的时候,他们都是十七岁,本是青春年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楚非说不清,陈浅也说不清,反正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多年以后,陈浅坚持是楚非先表白的,而楚非则认为是陈浅先表白的。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的帮他在阶梯教室占了座位,他却没来。问他室友,说楚非昨晚洗澡洗到一半,他老爸破天荒的打来电话,他赶紧从卫生间钻出来接听,衣服也没顾上穿,结果十一月的小风嗖嗖一吹,当天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陈浅有些焦急,课堂上老师讲的什么已经听不进去,下课铃刚一响起来,老师一句“下课”还没说出口,一向最乖的陈浅同学却忽的站起身,夺门而出。
飞奔到楚非宿舍门口的时候,陈浅靠在门上喘气。
她想把呼吸调整好了再进去,要不这个男生看见自己如此的焦急,会不会太得意?
可门突然开了,她猝不及防,跌进一个宽阔炙热的怀抱。
抬头,看见楚非似笑非笑的眼神,“陈浅,你这是…投怀送抱吗?”
尽管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也干裂发白,那种表情,却是该死的欠揍。
陈浅哼了一声,决定不和病人一般见识,只踮起脚尖探了探他的额头,手随之一颤,“楚非,你这是火炉吗?怎么这么烫,量体温了吗?”
他摇头,“没有体温计”说着把她拉进屋里,关上门。
陈浅有些着急了,“这么烫还起床干什么?赶紧床上躺着去。”
也许因为站了一会儿,出了虚汗,他额头上有微微的濡湿,“饿了,宿舍连开水都没有,这帮小子懒死了,把我扔这里就上课去了。我得去买点吃的,打一壶水,顺便买点药,要不然非得病死在这。”
“你躺着,我去,等着。”陈浅不由分说提起他脚边的暖水瓶转身就走。
楚非靠在床上,懒洋洋的扔过了一句,“我要吃皮蛋瘦肉粥,后门那家的。最好再来一个香菇酱的包子。”陈浅回头,笑,“真挑。”
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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