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了一两句就发现这小姑娘聪明得很,索性见好就收回头去叫人给路无坷洗头了。
最后还是阿释给她挑的色,一头奶奶灰。
阿释说这色儿长得不好看还染不了,说路无坷染这色准好看,往酒吧里一站就跟个小太妹似的,哪个男的还敢图谋不轨。
染头发是项大工程,阿释瘫在沙发里打游戏打到手机没电了路无坷那头还没好。
她索性搬了张椅子往路无坷旁边一放,跟她聊天。
这几个小时把阿释给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路无坷头发一弄完,立马被拽着去找了家店吃饭。
吃完饭,阿释还不想回宿舍,软磨硬泡说服了路无坷陪她去电玩城,玩到了下午四五点。
她们坐公交回的学校,公车路过城中村,乡野老居民楼交错,阿释犯困,靠在她肩头睡着了。
到站后路无坷推醒阿释,回到学校正好赶上下课时间,整座校园肉眼可见地热闹了起来。
两人喝着奶茶慢悠悠逛回宿舍,四五点的校园最是松散,夕阳薄薄一层落在教学楼上。
学校的教学楼历史悠久,十几年前的建筑风格。路过第四教学楼楼下的时候,不知道哪儿有人叫了阿释一声。
还是胆大包天喊的许婉柔。
阿释只听了一耳朵就知道是谁了,脏话成章:“齐思铭这个狗儿子。”
她四处张望想看人在哪儿躲着。
结果齐思铭倒先吱声了:“往哪儿看呢,这儿,二楼。”
路无坷听了这话下意识往那边瞥了眼。
教学楼二层,那几个男生应该是刚下课,靠在走廊外抽烟瞎聊。
原本只是无意识的一个眼神,却一眼就看到了最中间某个人。
那人不管到哪儿都能被人一眼挑出来。
沈屹西没往这边看,大抵是不感兴趣。
齐思铭靠在走廊上吊儿郎当的,问阿释:“去哪儿玩了?”
阿释还记着他仇呢,说:“关你屁事。”
齐思铭笑:“靠,小姑娘家家的,脾气怎么就这么爆呢。”
两人一个班的,平时没少斗嘴,站这儿都能你来我往说上几句。
路无坷没催阿释,喝着自己的奶茶。
走廊上中间那人夹着烟跟旁边人说笑。
她俩发色实在惹眼,想不被人注意都难,沈屹西似乎往这边瞥了一眼,又没什么兴趣地挪开。
结果刚挪开一秒,他夹着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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