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为了生活。
路无坷又翻了页书:“可以啊,你把你的高等数学拿过来。”
阿释翻了个白眼:“别以为你就是骗我学习,那题我昨晚啃了两个小时都没做出来,现在我再看它一眼都能吐出来。”
路无坷是语言类专业,不用学高等数学,阿释连个可以问问题的都没有。
她伸了个懒腰:“现在让我去操场跑八百都行,那破题我是死都不做了。”
说到一半她又想起刚从宿舍里搬出去的蒋青,问路无坷:“刚蒋青在宿舍里都跟你说什么了?”
气归气,但好歹做了一年多的舍友,蒋青这人平时处着也不坏,阿释理智上觉得她不像那种在背后阴人的人。
“她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儿逼不得已才这么干的?”
这是蒋青一直难以启齿,藏得严严实实见不得光的秘密。
路无坷没把她的秘密说出来,只给了阿释一个肯定的回应。
她确实是逼不得已的,具体是因为什么,她没讲。
阿释虽然平时咋咋呼呼的,但关键时刻链子还是不会掉的。
她一听就知道这事儿不是什么可以拿来口头嚼的小事,问路无坷:“那用不用报警啊?”
路无坷话语里没有任何犹豫:“用。”
她估摸着蒋青这趟从宿舍搬出去给辅导员的理由应该是和舍友关系不和,被外校人暴力的事肯定只字未提,甚至可能上了大学后都没报过一次警。
蒋青背后干了损她的事,她是不原谅。
但她也不至于冷血到旁观他人伤痛不拉一小把的地步。
更何况她心里是清楚的,即使这话说出来可能很荒谬,但蒋青确实是在向她求救。
如果不是为了跟她求救,她大可不必把她难以启齿的那些伤口撕出来给她看。
要有多大勇气呢。
可能比去死的勇气还大。@也可能因为她也尝过这种孤立无援的状态。
那天路无坷给派出所和辅导员那里去了个电话。
就当做了件好事吧,让她妈妈能在那见不到的地方过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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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这学期体育报的篮球,周五下午两点多的课。
但这天老师有事请了假,把她们托给了另一个同事,体育课挪到了下午四五点。
那老师自己带了个班,也是篮球,给自己班上课顺带看管她们班。
路无坷和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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