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降降温,我去给你煮点吃的,肚子里肯定要有点东西才能吃退烧药。”
阿释给路无坷煮了碗面,路无坷忍着胃里那股难受劲儿强撑着塞了几口。@阿释洗澡出来后看她那面压根没动过,说她一看在外头就没好好吃饭,这小猫胃真越来越小了。
两人弄完爬上床,阿释沾枕就睡,路无坷吃的退烧药也很快发挥作用,沉重睡去。
可能是发了烧,那天晚上路无坷做了很多断断续续的梦。
梦见五年前在家里和沈屹西分手。
然后离开澜江前去墓地看母亲,说再也不回来。
转眼又是在自己国外的房子里,她辞了职,从衣柜里拎出衣服放行李箱里,离开前跟房东连一面都没见上,拉上行李就匆匆忙忙去了机场。
最后场景又回到墓地,今早她去寺庙前到墓地看了母亲。
梦里混乱的场景和喉咙烧灼的疼痛掺杂在一起。
最后生生把路无坷逼到眼皮睁开。
睁眼是灰暗的天花板,太阳穴针刺般的疼,喉咙像有火在烧。
她许久盯着天花板没动。
这趟觉算是把这五年又过了一遍。
挣扎的,清醒的,跟她这二十几年活过的任何一年没有区别。
兜兜转转,她还是回来了。
/
隔天阿释是被一阵香味叫醒的,当时在梦里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其实是路无坷在做早饭,煎了两个蛋炒了两份面。
阿释就是给她淋炒面上的蒜头酱油给香醒的。
还挺好吃,她的路无坷都会做饭了。
阿释卷着面条塞进嘴里,看到摊在客厅地板上的行李箱,差点一口面呛嗓子眼里:“路无坷你这才回来几天?要走了?”
路无坷正坐沙发上把衣服叠好了往行李箱里放,看她:“没,我去阳城几天。”
“去阳城干嘛?敢情你不是回来度假,是来出差的?”
阿释想想还挺有道理,要不然路无坷怎么会那么急匆匆赶回国,这就解释得通了。
路无坷很诚恳地跟她说:“我辞职了。"
阿释这下是真的被呛到了,咳到惊天动地。
她拿过手边的水灌一大口,等那口气顺下去才爆发出一声:“什么?!"
“等等,你这趟回来不是呆几天就走?你不是回来玩的?”
也不怪阿释不知道,这次她回来得匆忙,也没事先说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