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你能把她那车说低个几百万。”
“还真是。”她俩一碰上,准把对方说得一无是处。
“不过我发现小公主这人就是不能夸,一夸她就飘,”阿释说,“上次我夸了她一个包好看,她说送我一个,给我吓的,我这条老命加上我这破车都不够还的。”
于熙儿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从小就是富养大的,花钱大手大脚,一个包包的钱对她来说当然不算什么。
阿释好像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不过这有钱好是好,但也招钱灾。”
每次说到这个阿释怒火都能直冲天灵盖:“说的就于熙儿那狗前男友,长了张小白脸,背后那阴招使得一套一套的,坑女朋友钱算个什么玩意儿,气死我了。”
于熙儿在这段感情上也算是吃尽了苦头,又是被戴绿帽又是被坑钱。
“他们分手了?”路无坷问。
阿释推了下杆,车开出楼下:“早分了,几年了,于熙儿一开始还跟那个渣男复合。好在她现在清醒了,不就一初中好上的初恋吗,还缺他这个男人了。"
路无坷没说什么。
她们去了附近最火爆的酒吧。
阿释告诉路无坷这酒吧是近两年起来的,经营上很厉害,据说老板还巨帅,虽然她和于熙儿来这儿喝了几趟酒就没见到过人。
路无坷跟阿释刚找了个地方坐下,没多久于熙儿就风风火火来了。
她脸色臭得要死,心情不好都摆脸上了,过来后手包往沙发上一扔,抱胸坐下。
“怎么了这是?”阿释问,“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
阿释试探性问了一句:“许教授?”
“除了他还能有谁?还有他现在不是教授了,别把他叫那么好听,许知意就一老男人。"
阿释噗嗤一笑,路无坷也笑了。
她们两个也是后来才知道,许知意就是于熙儿嘴里天天骂的那个三十几岁的爹。
于熙儿现在正在气头上,话出口难听得要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你说这男的是不是有毛病?
腿都给那姓沈的搞废了,还处处维护人,有病吧他!”
阿释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默不作声瞥了眼路无坷。
路无坷倒是很平静,慢慢喝着酒。
于熙儿还在骂沈屹西,阿释开始在桌底踢于熙儿的脚。
于熙儿被踢得不乐意,看向阿释:“干嘛?”
阿释跟她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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