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正想抬头,一道声音使她推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润喉糖放哪儿?”
男人嗓音泛着丝哑,一听就是烟抽多了。
路无坷抬了头。
店员给沈屹西指了个货架,他在一货架前蹲下了,一条胳膊吊在腿上。
柜台后那俩小姑娘头凑一起捂着嘴小声议论,目光是看着沈屹西的,挡不住脸上的笑和红耳朵。
那边的沈屹西抽了盒润喉糖出来。
路无坷走了进去。
沈屹西正好起身,垫了垫手里那盒东西往这边走。
他眼皮一撩就看到了路无坷。
路无坷很淡定,还有闲心关门。
沈屹西也差不多,很快视线从她脸上晃开了,往柜台那边走过去,把手里东西放到了柜台上。
任谁都猜不到他们两个认识。
“结下账。”沈屹西说。
路无坷从他身后经过。
她到里头买了盒止血胶布,从货架后绕出来的时候沈屹西已经不在了。
往柜台那里走的时候,那俩小姑娘声儿没收着了。
“那男的长得好帅啊。”
“是真的帅,要不是有女朋友我就找他要手机号码了。"
“得了吧你,嘴上说得这么起劲,肯定到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刚还连人都不敢看呢。”
两个小姑娘说着笑,路无坷过去把东西放在收银台上。
结账后推开门出来,周围早没了人影。
路无坷目光也没去找,往回走回阿释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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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历时将近十天的拉力赛结束了。
RIA勉强拿了个第二,第一是国内另一支车队的车手,车队这个第二是队里的邵司泽拿下的,其他几个小孩儿名次不好不坏中规中矩。
这一大帮人比完赛就得喝酒,跑出个好成绩了就说是要庆祝,跑差了又说要借酒消消愁,说白了都是给想喝酒找的借口。
包厢里闹哄哄,打牌吹酒瓶,乱到翻天。
沈屹西车绕半圈城市,上楼一回包厢,立马被人盯上,被拉过去打牌。
过没一会儿,齐思铭拿上瓶酒端着个酒杯在他身边坐下了。
“哥们儿,刚怎么突然不见人了,回来还闷闷不乐,去哪儿碰钉子了?”
沈屹西咬着烟,烟雾中眯眼瞧着手里的牌,甩了张出去。
“眼睛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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