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想要他抱她这点情绪通通告诉他了。
以前在一起那会儿她也没少这样,真是应了她奶奶那句话,她其实很会撒娇。
爱抱爱亲,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很喜欢给他碰。
沈屹西故意逗她:“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多不好。”
他起身,下巴往路智远那边示意了一下:赶紧把那事儿了了。”一听就没什么耐心。
路无坷看了眼他往前面走的背影。
服务生刚在旁边不该看的都没看,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跟着老板走还是跟这位小姐走。
路无坷视线从沈屹西身上收了回来,开了口:“给他上酒吧,我结账。”
服务生知道她的意思,连忙点头:“行,那我去端酒了。"
人离开了路无坷抬脚往路智远那儿走了过去。
路智远估计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坐那儿看舞池看得津津有味,路无坷过去的时候他都没发现,直到路无坷在他对面坐下。
路无坷坐下后才发现沈屹西在她不远处的桌子那儿坐着,见她看了过来,他示意她干自己的事儿。
这一瞧就是不放心,留了个心眼。
路智远余光里注意到对面有人坐下来,转回了头。
父女俩已经五年多没见过面了。
身体里留着一半同样的血,却在五年没见的情况下双方见面后都无动于衷。
路智远一瞧是路无坷,开口尖酸又刻薄:“哟,这不我那便宜女儿?五年没见了居然还认得出你爹?”
一起在同个屋檐下生活的那二十年,路智远这位父亲教给路无坷最大的道理大概就是把垃圾当空气。
而路智远对她从来也是如此,女儿的生活他不闻不问,一点儿都不关心,唯一的交流大概就是回到家里看不顺眼骂几句。
他们几乎跟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路智远每次一张口对她说话便是尖锐又刻薄的言语,但路无坷向来不会被这些刺激到。
她没有什么感情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做什么?”路智远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伸出了自己那截断掉的小拇指,包扎的纱布上渗出了红。”
他跟感觉不到痛似的,眼睛睁得很大:“你觉得我还能找你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那警是你报的,啊?你爸都这样了,你不送钱过来你报警!”
他嗓门很大,甚至吼过了音浪,引得周围几桌人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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