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同个专业,我不就之前为了找话题跟他聊,绞尽脑汁把我大学学的那点儿东西都翻出来跟他讲了,他居然以为我是真的喜欢这些鬼知识。”
大学四年折磨都被折磨疯了,出来还学,跟要她命差不多。
阿释一口气不带喘地跟路无坷说上一通,越说越来气,气呼呼地把书往旁边沙发上一扔。
路无坷看了那书一眼。
阿释看她这好像有点兴趣的样子,打断她念头:“你可千万别跟他学。”
路无坷视线收了回来,又看阿释拿着花往旁边的柜子走。
“花倒还行。”
这个路无坷倒是知道,她说:“男的不喜欢花草。”
“操,还真是。”阿释说。
路无坷把那一袋子吃的放在了桌上,过去把窗打开通风了。
阿释在柜子那边嫌弃玫瑰花俗气,声音里却又忍不住有点小雀跃。
别人朋友小聚可能还会一起做做饭,但她们两个不行,她们两个要做饭只能吃干炒泡面,水煮泡面,除了泡面就是泡面。
两人靠在沙发里一起叫了堆吃的,刚叫完饭的时候阿释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忘了跟你说个事儿,本来回来就要跟你说的,给打岔了。"
路无坷看她:“什么?”
“刚路上不是堵车了吗?”阿释说,“是前面出车祸了。"
“然后呢?”
阿释在犹豫,想想还是说了:“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路无坷,刚出车祸那人长得好像路智远,警察就在边上走着。我听司机大叔跟旁边那车的司机聊起来了,好像是说这人犯事儿了,被警察追来着,然后这过马路一急就让车给撞了。”
难怪阿释百米冲刺都回来得这么慢,原来路上给这事儿耽搁了。
路智远从上次找到沈屹西的酒吧路无坷见过他那次之外,后面两人没再见过一次面。
其实路无坷和路智远,两人除了血缘上那层关系在,他们比任何的陌生人更像陌生人。
路智远待路无坷是如此,路无坷待路智远也同样。
听完阿释说的,路无坷仅有的情绪便是平静,多余的情绪压根挤不出来。
她哦了声,最后找了句问:“犯的什么事?”
“这我还真认真听了,”阿释抱着个抱枕坐正了身子,“好像是那档子犯罪的事儿,需要关进去吃牢饭的那种,还说这人警察已经抓了很久。”
路智远这人这辈子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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