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要走进乌托邦的市中心了,一个活人都没看见。
好像这里只是一座干净的新鲜城市。
祝宁心头猛跳,不对,这根本不对。
祝宁左手死死捏着表盘,指针依然停留在O的位置,其他人竟然都没发现这个异样,好像一座空荡荡的城市非常正常。
就算乌托邦没有本地人,那其他从联邦过来的朝圣者去哪儿了?
朝圣者计划可能已经执行了数十年,如果乌托邦需要的是异能者的后代,那早先到达的人又在哪里?
就算死了也会有痕迹留下来,比如骸骨或者人使用过的防护服。
不对,祝宁心中念着这两个字,喉咙被堵住,舌根发僵,无法轻易发出声音。
城市墙上绘画的人影在微笑,所有朝圣者也在大笑,一切都那么美好,祝宁呼吸急促,好像马上就要喘不过气,肺部被挤压到极致,就要爆炸开。
“不对。”她发出声音:“不对。”
她第一次发声很轻,第二次的声音大了点,在无数乌托邦的呼喊中显得极其渺小,马上就被淹没了。
祝宁旁边有个拿树枝当拐杖的男人听到了,问:“什么?
JJ祝宁:“不对,这不是乌托邦。”
这次的话掷地有声,祝宁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出去,除了男人,有更多人听见了,包括祝宁身后的白澄和林晓风。
@白澄被祝宁的声音唤醒,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立即抵住林晓风的肩膀,在上面捏了一下。
林晓风一个激灵,刚才好像在做梦一样,非常美妙的一场梦,等醒来之后已经在人群中。
周围很多人都像是吸食了什么致幻剂,手舞足蹈的,面带微笑,不知道为什么,靠近他们这一小圈人都在看过来。
目光仿佛会传染,那是审视质疑甚至仇恨的视线。
林晓风吞了口唾沫,这些人好像不是被污染了,而是因为祝宁诋毁了他们内心的乌托邦。
他们花了一辈子时间去做一件荒唐事,哪怕是梦也不愿意醒来。
对于疯狂的信徒来说,诋毁自己的梦想,跟需要被烧死的异端没什么区别。
祝宁管不了周围人怎么想的,她进了这么多污染区域,一直以来的习惯是小心求证,前期需要摸索线索,但在这儿,她竟然没有。
旁边的瘸腿男人本来想跟祝宁争辩,维护自己内心中的净土,但很快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祝宁的后颈处裂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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