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溪有点想笑,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是年轻的母亲在混社会。
“不止呢,她为了气我,还把头发编成脏辫。“
因为不能剪头发,霍怀璎叛逆起来,直接编成了一头脏辫,里面混了紫色的发
丝,看上去就是个不良少女。
太婆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画笔一样,在霍文溪脑海中重新勾勒母亲的形象,擦除掉
旧的部分,添加新的细节。
不知道为什么,跟照片里的样子完全不同,但要生动很多,好像一个假人突然动
了动。
起码霍文溪想要跟她做朋友了,而不是一座只能仰望的高山,冰冷又遥远。
“那时候她好像总是很愤怒。“霍瑾生说:“预知之眼带来的副作用,需要某种发泄
方式。“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些?”霍文溪问。
何止是没有传闻,甚至都没听外人谈论起霍怀璎,只有霍家内部人提起,但每次
提起来也只说是个天才。
霍瑾生:“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在外面传?”
霍文溪忍不住笑了,这种处理方式很有太婆风范,她笑过之后又很怅然,母亲果
然毫无短板,她连格斗体能都很强。
后来呢?霍文溪好奇问:你管教她了吗?
霍怀璎从一个叛逆少女变成理智的学者,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霍瑾生微微捏头: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是预知之眼让她安静下来的。“霍瑾生的目光沉了沉,那是所有霍家人的命运,
被预知之瞅启发,经历动荡的启蒙期,然后就会背负对应的责任
椴难瓷这到底是命返的馈赠还是诅咒
霍怀罐过了一段极其濯乱的生活,在看了无数个未来砷片之后,某一天突然顿
悟,她解开脏辫,把头发编成麻花辫垂在身后,开始研究墙外生物。
毙不满足于霍瑾生的道路,跟太婆背遨而驰,直到有一天她背起行囊,离开霍家。
所以我也不金管你,你不用拶心。霍瑾生说。
霍文溪很意外,转念一翅又觉得没那么意外。
霍怀堪渠然是她们的缓冲带,霍文溪又知遢了一点母亲的信息,但不知道这到底
有什么意义。
她闭上眼,额头抵在霍瑾生的轮椅边缘,像是小兽依偎着太姿,而霍瑾生很自然
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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