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梗了一梗。
“父亲不也支持晋王。”
大老爷脸色难看至极:“你懂什么!晋王和宣王孰好孰坏你分不清吗?宣王那种草包,怎能夺嫡成功?你竟站队宣王,宣王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是疯了不成!”
谢羡予掀唇:“仅凭宣王夺位,的确是难,可既然有我,我自有办法。”
“你!”
大老爷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受管教的儿子,几乎不可置信。
“父亲已经年迈,还是少操心,谢家的未来,我自会承担的。”
“我还没死呢!我警告你,宣王之事不许再管!你现在该听你母亲的话,趁早再挑一门婚事,早早成婚延绵子嗣,而不是成天做这些荒唐事!”
大老爷被这个逆子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谢羡予神色淡然:“娶妻之事,我也已经有了安排,父亲放心,最迟明年开春,定会迎新妇进门。”
大老爷又是一愣,他怎么突然又这么听话了?
谢羡予已经不耐烦再多说:“那我先告辞。”
“赶紧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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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弦这几日照常给谢羡予汇报情况,不过从之前的两日一次,变成了一日一次。
“表姑娘昨日在铺子里义诊,每月十五免费看诊,不少看不起病的人今日都在锦尚堂门口排长队,表姑娘忙到天色擦黑关门。”
符弦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个男人还在铺子里,伤势很重,现在还是下不来床,不过寻常换药都是石头做的,表姑娘只每日去看他一眼,确定情况,毕竟她也忙。”
谢羡予薄唇紧抿,隐隐不耐。
如今她忙的陀螺一样还能有空日日去看别的男人,对他倒是不闻不问。
当初他重伤在床的时候,她也没这么殷勤,还算计着逃跑!
他心里总是不踏实,也不知是为什么。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一眼稳妥些。
“给我备车。”
“是。”
今日的锦尚堂比昨日要清静多了,不是义诊的日子,也没了人排队,店里只几个小厮丫鬟在忙着招呼客人。
这是谢羡予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铺子里的小厮都不认得他,只看他通身矜贵的气质,猜到定是贵人,也不敢轻怠。
“这位公子,您想要买点什么药材?”
“我找你们东家。”
“东家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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