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通传。”
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了凤仪宫。
皇后并未就寝,反而还在和江雪君商议如何处置许婉若。
“这贱人已经被打的半死,也不知谢羡予何时才归,再拖上几日,她若真死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江雪君问。
“给她把命吊着,本宫的凤仪宫可受不了这死人,晦气的很。”
江雪君又有些后怕,忍不住问:“若是谢羡予当真在意她,见着她这副样子,怕是……”
皇后冷笑:“怎么?你怕了?当时嚷着要打死她的可是你,现在倒是害怕起谢羡予来了,江氏,你莫不是还痴心妄想?”
江雪君惊出了一身冷汗:“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听闻过谢羡予的雷霆手段,怕他伤及皇后娘娘和宣王。”
“本宫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怕了他?”
话音方落,却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娘娘,小谢大人来了,说是要接谢少夫人回家。”
江雪君瞳孔骤缩:“他这么快就回京了?”
皇后狐疑:“他怎会来的这么快?”
“娘娘,那要不要奴才去回禀,让他改日再来……”
“不必。”皇后直接起身,唇角勾起些许得意的笑,“难得他这般殷勤,本宫也不好拒之门外,他来的这么快,可见对那个小贱人当真是上心的,看样子,本宫这次的筹码没有拿错。”
皇后看一眼江雪君,眼里多了几分赞赏。
“走吧,去瞧个热闹。”
皇后走出了寝殿,去了正殿。
江雪君和陈清函也紧跟了上去。
经过这半日,陈清函就是再蠢也明白过来了,今日并非是皇后对许婉若发难,而是对谢羡予发难。
可夺嫡之争,本是男人之间的事,凭什么让无辜的女子承受这样的后果?
皇后刚在正殿的凤椅上落座,谢羡予便大步走了进来。
他面色平静,眸底却已经翻涌着戾气:“我夫人呢?”
“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宫不行礼,谢家百年清誉,就教出这么个没规矩的儿子来?”
谢羡予盯着皇后,眼神逐渐阴鸷:“皇后若是不把她交出来,明日此时,死的就会是宣王。”
皇后面色骤变,被他森寒的眸子刺的一阵心慌,又恼怒的一拍桌子:“你放肆!”
谢羡予立在殿内,凌厉的气势迸射而出,不言不语,便已经压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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