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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却让这伙叛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杀进了京城。
萧蒙急忙跪着爬过来:“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儿臣心中敬仰父皇,怎敢有不臣之心?!”
谢羡予声音淡然:“据我所知,禁军如今的大统领是江潮,也是江良娣嫡亲的兄长。”
这话一出,江雪君的脸色瞬间发白。
江雪君帮助太子得到了储君之位,江家因此鸡犬升天,江大人升了官,连她那个没用的兄长也得了禁军大统领的位置,显赫一时。
也正是因此,陈家才会如此着急,因为太子虽说按着礼法规矩给了陈清函太子妃之位,但陈家没有捞到半点好处,否则怎会巴巴的赶来京城贺喜?
可没曾想,这江家的风光还没两日,竟就大难临头?
皇帝顿时怒目圆瞪:“混账!你好大的胆子!”
萧蒙急忙撇清干系:“父皇,儿臣不知啊,儿臣只是因为宠爱江雪君,所以她求儿臣给她兄长禁军统领的时候,才答应了她,但儿臣现在刚做太子,事多繁杂,根本忙不过来,也不知道他们江家竟如此玩忽职守!”
江雪君瞳孔骤缩,太子这是要弃车保帅了。
江家的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陛下,臣不敢啊!”
皇帝哪里能听得进去这辩解?不论江家是不是有心,禁军失职就该死!
“来人!将江潮拿下!江家满门下狱!”
皇帝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即冲上来,将江家的人统统拿下。
“那江良娣……”
江雪君已经嫁给了太子,是太子的人,现下也不知该不该和江家同罪。
却在此时,苏言站了出来,拱手道:“回禀陛下,江良娣此前有在皇后和太子跟前进谗言,让谢少夫人在宫中受刑罚之事,由此可见,江家包藏祸心已久,江良娣也显然是其中重要推手,不可免罪。”
陈家人猛一看到这人,一个个吓的脸色惨白。
早已经失踪多年的孟言,竟能出现在这种场合?而且穿着官袍,这是,早已经科举登科了?!
他们以为他早死了。
皇帝闻言脸色骤变:“竟还有此事?!”
皇后慌忙道:“此事,此事是因为许氏实在骄纵,对本宫无礼,还……”
婉若走上前来,柔顺的福了福身,声如蚊呐:“的确是臣妇罪有应得,不知规矩开罪了皇后娘娘,皇后说臣妇出身微贱,能得皇后娘娘调教,是臣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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