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到门口,脚步又顿了顿,声音冰冷:“管好你自己,婉若如今是我夫人,若你再敢靠近她半步,我让你拉出去剁碎了喂狗。”
说罢,再未停留,大步走了出去。
林晗趴在地上,面色惨白。
才过午时,行宫里便有宫人在悄声议论了。
“听说青州来了个小官,竟还冲到了圣上面前,说青州闹瘟疫。”
“啊?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听说这事儿和宣王逃不了干系,这下,宣王怕是真的要完了。”
“那皇后娘娘……”
“小声些!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谁当皇帝不都得当太后的?”
话虽这么说,但现实却是天差地别,是当一个看人眼色的太后,还是当一个手握实权的太后,是云泥之别。
皇后怒的直接扫掉了桌上的所有茶具:“混账!”
宫人们齐刷刷的跪了一地,陈清函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着:“母后息怒。”
皇后怒目指着她:“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无能,没有劝谏宣王收敛,如今何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陈清函面色发白,也立即跟着跪下,不敢再说话。
却在此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进来,对皇后低声道:“娘娘,镇南王回京了,马上就要到燕回山来给陛下和娘娘问安了。”
皇后眸光一闪,扫一眼陈清函,骂道:“看你这副狼狈的样子像什么?去换身衣裳再来,本宫看着就碍眼。”
陈清函怔忪一下,她为了不让皇后挑刺,特意打扮的很低调,不知道为何皇后却还嫌她素净了。
但皇后的话她不敢不听,只能低声应下:“是。”
然后匆匆出去更衣。
皇后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光精光乍现:“先把这收拾收拾,等镇南王来,让她来奉茶。”
“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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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羡予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了。
婉若刚刚用完午膳,丫鬟们正在撤剩下的饭菜,她抬头问他:“你用过饭没有?”
“在行宫用过了。”他脸色依然不善。
“哦。”
他声音微凉:“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问什么?”她故作无知。
青州来的一个县令胆大包天的告御状,此事已经传遍了,她当然也已经知道了。
这其中少不了谢羡予的手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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