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羡予眸底一凛,这酒,是浮春酒?
他抬眼看一眼蔡将军,蔡将军刚刚喝了一大杯,现在豪爽的将杯子放到桌上:“小谢大人怎么不喝?”
“我想起身上有伤,今日不宜饮酒。”
他神色淡然,看不出变化。
“哎呀,竟还有这事?”
“只是小伤而已,多谢蔡将军款待了。”
他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大家表面上都和气融融,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但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是有人作怪,偷偷换了他的酒,想装神弄鬼。
他眸底冷了几分,转头看向坐在左侧下首的人:“二弟。”
谢相礼今日也来了,谢羡予特意带上他,就是想试探看看他是不是还和镇南王有牵扯,若是有,他今日在军中必然有动作。
但今日让人盯了一天,发现谢相礼毫无动作,可见已经是弃子。
镇南王已经逃了,谢相礼成了弃子,对谢羡予来说,也无用了。
谢相礼慌忙道:“大哥。”
如今他彻底失了靠山,唯有依靠谢家,依靠谢羡予,自然是事事唯命是从。
谢羡予将酒壶递给他:“蔡将军的好酒,我是喝不了了,你代劳吧,别辜负了蔡将军的一番心意。”
“多谢大哥!”谢相礼忙不迭的接过来。
谢相礼连忙倒了一杯冲着蔡将军举杯,宴席上很是热闹,很快酒壶的酒就见底了。
等宴席结束,谢相礼已经开始头重脚轻,浑身发热,意识不清醒了。
“公子。”庆安走到谢羡予的身边,“现在回营帐吗?”
谢羡予扫一眼谢相礼:“不用,你把他送去。”
“啊?”
庆安不明所以,但还是应下:“是。”
庆安当即去搀扶谢相礼,谢相礼现在根本不清醒,脚步都凌乱着,这浮春酒和寻常的酒水无异,看上去也只是喝醉了而已,只有喝下去的人知道什么滋味。
庆安将谢相礼送到了谢羡予的营帐里,便匆匆退了出来。
过了片刻,便见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进了那帐篷里。
帐内没有点蜡烛,只借着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祝嘉心跳加快,这是她做过最冒险的一场赌局,今夜之后,一旦事发,他便不得不娶她。
毕竟她是定安侯府的千金,义父和义母亏欠她,即便再恼怒也不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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