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新官上任第一天,裴晏也是她穿书生涯中第一个要攻略的目标。
裴晏知道许禾体弱,但没想到她会弱到这个地步,这才做了不到一半的时间人就晕了过去,他慌慌张张的起身,去请了村里的医生过来。
“年轻人还是要懂得克制,尤其是像她这种特殊体质,不要操之过急,有时间还是带她去县城里看看,做个心脏支架什么的,也能活的久点儿。”
许禾是个药罐子,从小到大都是靠吃药过来的,许家父母恨死她这个拖油瓶了,恨不得她从来都没生出来过,还好有许穗在后面,从小就聪明,成绩优异,他们才看到了点儿希望,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许穗身上。
渐渐地也就疏忽了许禾,导致她本就孱弱的身子更弱 了。
医生开了些药就走了。
裴晏皱眉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眉心紧缩的女孩儿,因常年体弱多病又营养不良,她看上去瘦瘦小小的,身上一点儿肉都没有。
但该少的地方一点儿没少,裴晏还是清楚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浑身的酸痛正告诉许禾昨晚经历了什么,刚穿书第一天就特么新婚夜,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身子不是她的。
入眼是陈旧的物件儿,铁盆开水壶,木柜上放着好几床喜被,窗轩上贴着红艳艳的囍字,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
“醒了?”
她还没打量完屋子里的陈设,门口就多了道好听的低沉男音。
裴晏双手抱胸靠在门上,深邃的眼眸正打量着许禾,虽然昨晚看了一晚上都没睡,但醒着的许禾看上去似要更加灵动漂亮些。
他本来不想娶许禾的,但看着那瘦弱的跟猫儿似得许禾一脸局促无措的跟在许家父母身后,眼里噙着泪的样子,裴晏承认,他心软了。
裴家爸妈说:“裴晏,我家禾儿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彩礼我们也不多收你的,就六百块吧!”
许禾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妈妈的衣袖,说:“妈,六百块会不会太多了?”
谁知却被许妈恶狠狠瞪了一眼,甚至趁裴晏不注意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这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要不是你这么个赔钱货一直拖累我们,我们许家能过的这么艰难?”
那个年代,家里一旦有了个病秧子药罐子,那都是要了半条命。
裴晏看见了许妈的动作,女孩儿吃了痛也不哭,就只是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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