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了?和谁干架了这是?”
妇女们惊奇的看着陈娟她妈,本来想要好心的上前去搀扶一把的,却被陈娟她妈给躲开了。
说:“俺很好,俺啥事儿都没有,俺……”
然而还没说完,陈娟她妈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朝前头栽倒了去。
几个妇女吓坏了,连忙叫人把陈娟她妈拉进医院里去。
到了卫生所才知道陈娟她妈为了凑钱赔给许禾他们,竟然去卖血了。
“哎,这陈娟一家也是真惨啊,被人害得家破人亡!”
“还不是怪那许禾,好好活着呢,非要把人往死里逼,心咋就那么狠。”
这件事到现在为止,村里人还是很喜欢拿来当做饭后的谈资笑料。
时不时地还要夹杂着对许禾的抨击和辱骂。
“行了,都别说了,要不是陈娟儿自己起了歹心,人家能报复她?”
“再说了,那天要不是她男人回来得早,许禾早就被烧死了。”
一旁也有路过的人听不下去反驳了两句。
又说:“要是你家被人放火烧的干干净净,还差点儿没了命,你还能跟人家笑嘻嘻和好如初,想啥呢?”
那说话的年轻姑娘翻了个白眼,还挺年轻,脸上有点儿小雀斑,绑着两条大麻花辫,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淳朴的气质来。
几个妇女面面相觑,似乎一时间都没能想起来她是哪个。
好像青柠村就没这号人物。
工地的事情上了新闻,不少都是对工地的抨击。
还好老崔头早有准备,按照许禾所说的那样给工人们增加了工钱,并且组织工地的妇女们自发成立一个食堂,也不承包给外面的食堂。
大家都只买自吃,往后大家也就能吃得安心了,不用担心食品安全。
到了换药的时间,裴晏嫌来来回回的跑医院麻烦,索性就把药拿回来自己换了。
因为伤口的原因,这几天都不能碰水,且上的还是手臂和肩膀那一块儿的位置。
都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所以这几天都是许禾用水给他擦身子,到了腹下之时,许禾犹豫的顿住了小手。
思忖片刻,小手停在了他皮带的位置。
奈何从没解过男人皮带的小姑娘,连皮带什么构造都不知道,更别说打开了。
解了半天非但没解开,反而把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那个……要不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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