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一件事,那就是她永远在清醒地算计君泽辰的感情,只为了想要的权势。
凌悦也终于明白了,男人的爱就是镜花水月,权势才是保护自己的唯一利器。
“怎么过来了?”
君泽辰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依然落在复杂交错的棋盘上,似在思索着下一步的走法。
凌悦根本不懂这些棋局的奥妙,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君泽辰对她有求必应。
“阿泽,谢谢你,昨晚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你的感情,才让你不要歇在夕颜殿中,是我不够懂事。”
“今日侧妃来给我敬茶请安,她是一个很美好的女子,是我心胸狭隘了。”
凌悦微微低头,双手不安地绞着帕子,眼神中透着刻意装出的愧疚。
“而且侧妃嫁入东宫也是因为我不能生。”
她的声音愈发低落,肩膀也轻轻颤抖着,看着似乎非常愧疚难受。
君泽辰终于抬起头看她,目光中带着些些审视。
他知道凌悦善妒,否则上辈子他登基后宠幸后妃的时候也不会那般大吵大闹,毫无教养。
现在东宫时的凌悦还没坏到充满算计,也还没偏执到不可理喻。
可惜,终究会被后宫的尔虞我诈侵染,她的性子也十分不适合后宫。
也许,这辈子,在所有事情都未发生之前,他可以放她离开。
君泽辰眼底略带复杂。
不过她现在能有这样的变化更好,君泽辰自然不会反驳她。
作为太子妃甚至以后要做他的皇后,心胸狭隘就是她最大的毛病。
当初刚刚登基,朝政繁忙,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母后施压要他绵延皇嗣,凌悦却跑到乾清宫大吵大闹。
君泽辰想到这里,眼眸深处就不自觉地带着隐藏的厌恶。
作为皇帝,就应该让所有人畏惧,而不是一个女人都能仗着他的宠爱肆无忌惮。
凌悦见君泽辰没说话,微微咬了咬嘴唇,默默给自己打气,继续大度开口。
“阿泽,我知道侧妃是母后给你选来绵延皇嗣的,你的皇嗣是最重要的,我可以克制自己的感情,阿泽宠幸侧妃吧。”
她的眼神中努力装出坚定和宽容。
新婚第一夜给了苏婧瑶难堪就足够了,这辈子她必须缓和和皇后之间的关系,只要皇后不让君泽辰废她,君泽辰不可能将她贬妻为妾。
更甚至只要苏婧瑶怀孕,生下来也要叫她嫡母,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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