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道上死磕。或许,心里都存着一口气想要较劲,较劲的对象自然是那个他们看不上眼,但偏偏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齐参。
陈让道:“方秋蘅的公司申请破产保护试图资金重组,没能成功。”
齐欢动唇,想说话,到底什么都没说。想想也是,怎么可能会让他们重组成功既然是挖了坑等着,就绝不会给他们从坑里爬出来的机会。
“你刚刚说”齐欢小声道,“和他们谈合作的,是你姑姑的朋友?”
“是。”
她垂头,良久无言。
“怎么,害怕?”
“
怎么可能。”齐欢瞪他,而后气势消褪,“我只是只是,
”她微哽,鼻尖发酸,“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以前有齐参护着,胡天胡地,什么都不怕。现在“别掉眼泪。”陈让悠悠道,“我车上的坐垫是真皮,很贵。”
“……”齐欢的情绪瞬间被他破坏气氛的话噎回去,抬手掐他手臂。
陈让长臂一揽,顺势将她圈到怀里。齐欢埋头在他胸膛前,蹭了蹭发热的眼睛。
“我跟你说过,有些坎只是一时的,它不可能阻碍你一辈子。”
他胸腔轻震,齐欢闷声嗯了句,又听他道:“只是,把岳父的钱全折腾没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才不会生气。”
“要是生气怎么办?”
“那我就不跟他好,吃饭的时候不和他聊天!”
陈让抬掌轻拍她后脑,失笑,“这么凶。”
齐欢闷闷哼了声,抬头,下巴戳在他胸膛上,“姑姑知道这件事?"
“知道。”陈让说,“一开始很生气,她觉得我在胡闹。”
“然后呢?”
“然后就同意了。"
齐欢狐疑盯着他。他低头,“她差点把我额头戳破。”
尽管将华运的事处理得很好,但他还是年纪太轻,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他没日没夜的工作,折换成一个他姑姑有能力做到的要求,骂归骂,训斥归训斥,最后还是成了。
陈让记得很清楚,他对姑姑说出这件事时,那一通劈头盖脸的骂,从出生后还是头一次。姑姑气得不轻,指着他当场就训:“你是不是觉得华运现在很了不起,觉得这份了不起有你的功劳,翅膀硬了,一点分寸都没了?!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你不如想想明天的会议,想想下一个季度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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