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上一死也不会容你碰我分毫。”
“那不成,”白衣人蓦地停住,极认真地说:“我意不在伤人,而且你若死了,在下就拿不到报酬。”
宋青葙眸中一亮,他是为了银钱?要银子,那就好办。
试探着开口:“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
白衣人摇头,“非关钱财,在下所求另有他物,已在别人手中,在下思来想去,得到那物品的唯一办法就是拿姑娘你的清白来交换。”
宋青葙面上缓缓绽出个笑容,“莫非公子以为我失去清白,还有脸活着?我若死了你不是什么也得不到……不如打个商量,或者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样子,白衣人有片刻失神——小小年纪,不哭不叫,不惊不惧,还能镇定地讨价还价。
不枉他好奇之下放低身段亲自出马。
心里一动,收了方才的嬉笑,摆出长谈的架势,“至少你明天不会死……在下走前会点支安神香,足够让姑娘睡到卯时。卯初,你的丫鬟会进来服侍,明日是你堂姐的及笄礼,该有不少客人……姑娘不可能置宋家颜面于不顾,在这个时候寻死,至于以后……依在下所见,姑娘并非轻贱性命之人。”
一番话听得宋青葙心神俱震。
他对她的日常起居如此了解,可见势在必得。
而她自小养在深闺,既无倾国倾城之貌,又无贤良淑德之名,更无吟诗作赋之才,怎会平白招来这种是非?
强压下心底的激荡,她平静地问:“我与公子前世无仇今生无怨,公子为何这般对我?”
白衣人目光闪动,“姑娘觉得郑家三郎可是良配?”
顺义伯府的三公子郑德显是她自幼定下的未婚夫,难道是跟他有关?
宋青葙斟酌着回答,“婚姻大事向来是长辈作主,我一深闺女子岂能乱加妄语。”
白衣人再问:“若让你退亲,你可答应?”
宋青葙蓦然心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她不想退亲。
这些年,全仗这门亲事她才能在宋家立足,否则她一个无父无母、兄长远游的孤女凭什么与堂姐堂妹们平起平坐?
“你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白衣人看出她的犹豫,自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粒黑色药丸,送入口中,“放心,我技术很好,不会弄痛你。”声音低且哑,带着刻意的温柔小意。
这架势,宋青葙纵没见过,可也猜到了几分,心里急且慌,颤着声低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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