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才道:“不是宏盛车行就是宏远车行。”
丁骏将酒杯往桌子上一顿,“去,给爷打听打听,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住在哪里?”
郑德显惊得目瞪口呆,一杯酒尽数泼在长袍上。
为掩饰心中的惊慌,郑德显自我解嘲,“不胜酒力,不胜酒力。”
丁骏挑着眉毛,一脸猥琐地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看上哪个了,说给哥哥听听?”
郑德显装模作样地指了一个。
丁骏摇头晃脑地评论道:“兄弟挑女人的眼光不如哥哥,你挑的这个,脸蛋长得不错,可愣头愣脑的,就是半截裹着衣服的木头。哥告诉你啊,这女人最重要的是风韵,有风韵才有情趣,腰得软,最好是那种小蛮腰,否则你抱着个水桶有什么意思,最后腿得细长,腿长那里就紧,弄起来才够味……”眼见着话越说越粗鄙,郑德显也不打断他,只作受教般频频点头,还时不时给他添满酒。
没多大工夫,旁边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蔫头蔫脑地说:“两家车行都打听了,掌柜的不说,说是客人有交代,不得随意透露。砸银子也不行。”
丁骏扬声道:“没报爷的名号?”
那人道:“报了,掌柜的说,开门做生意,客人就是天。他不能得罪客人坏了信誉。还说,二爷大人有大量,定能体谅他的不易。”
丁骏气道:“驳了爷的面子还让爷体谅?爷还真没那个器量。奶奶的,爷去把店给他砸了……”拿着马鞭就往外走。
“二爷,二爷!”另有人忙拦住他,“二爷消消气,为着个贱民伤了身子不值当。不就是砸店吗?不劳二爷动手,兄弟找几人去砸,砸得他半年开不了张,管保让他们都明白明白这京城谁是老大?”
打探消息的人撸起袖子来嚷道:“好,算我一个,娘的,受这鸟气。”
劝阻之人恨恨瞪了他一眼,半拉半拽地将丁骏劝回席位。
郑德显忙斟上酒,殷勤地劝,“小弟今日所获匪浅,小弟敬哥哥一杯。”
丁骏坐下,端起酒杯干了。
劝阻之人松了口气,寻着打探消息的人低声骂道:“就会挑着二爷生事,小心国公爷知道剥了你的皮。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想想,人家没后台怎么敢在京都开店,又怎么敢驳二爷的面子?”
打探消息的人傻呆呆地问:“京城谁的后台比二爷还硬?”
劝阻之人恨铁不成钢地点着他,片刻,伸出巴掌摇了摇,“这两家车行都是五爷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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