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
安国公跟丁骏是坐同一辆马车被送回来的,褚永亲自跟着,对安国公夫人大致说了说经过,没等说完,安国公夫人一口气没上来晕在地上。
旁边有经验的婆子忙上前使劲掐了几下人中,安国公夫人才慢悠悠地醒来,打发人将小妾叫来,劈头就骂:“你这个狐狸精养得不成器的畜生。”
小妾走进偏厅一眼就看见了脸色铁青嘴唇乌紫的丁骏,也没听清安国公夫人的话,连声嚷着请太医。
安国公夫人拍着桌子厉声道:“还有脸请太医,嫌丢人丢得不够?把他给我关到柴房,等国公爷醒了再处置。”
说罢便上来四个健壮的婆子,就着原先的担架,将丁骏扔到了柴房。
小妾惦记着儿子,半夜三更偷偷跑去柴房,因安国公素日极宠丁骏,加上小妾使了银子,看守的婆子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进去了。
小妾一摸丁骏的额头发烫,双手却是冰凉,衣服半湿不干地贴在身上,忙抖开带来的锦袍,让丫鬟给换上。
丫鬟给丁骏解开衣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丁骏虚弱得没有力气,可身下那玩意却雄风犹存,屹立不倒,新换上的中衣被顶得老高。
小妾见状大吃一惊,哭着跑到正房求安国公,安国公已醒过来了,正靠在炕上喝人参炖的鸡汤,闻言,生气归生气,可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无奈地挥挥手,“给他请个郎中。”
郎中把了半天脉,又瞧了许久面色,为难道:“令公子是内积邪气外感风寒,并有脱阳之症。”
小妾盯着丁骏的中衣,期期艾艾地问:“这,这怎么能是脱阳?”
郎中尴尬地说:“这是助兴的药力在支撑的,令公子可能一时性急,不当心用多了药,内火没发完又着了风寒。等助兴药性退去,症状就显出来了。”
小妾急问:“可有法子诊治?”
郎中捋着胡子琢磨半晌,拱拱手,“惭愧,老朽医术不精。”
小妾风韵犹存的脸霎时变得惨白,哆嗦着取出十两银子给了郎中,连披风都没顾上穿,顶着北风又跑到正房。
安国公总共就两个儿子,长子已近四十,性情随安国公夫人,古板木讷,丁骏却相反,自小爱玩也会玩,有了新奇玩意新奇玩法总不忘告诉亲爹一声,因此,安国公宠爱庶子更胜过嫡长子。
如今听说丁骏玩大发以致于引起脱阳之症,安国公气得脸都青了,怒气冲冲地道:“今儿是谁跟着的,赶紧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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