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好,白里透紫,最衬肤色;这是南珠,胜在光泽均匀,这是石榴石,那是绿松石”
秦镇“嗯”一声,在柜台前坐下,扒拉着珍珠一粒粒地挑,神情认真而专注。
远山看了直咋舌,自己打七八岁起就跟在大爷身前身后跑,可从没见过他这么认真的样子,就是当年练大字也没这么认真。
挑了小半个时辰,秦镇指着面前一堆花花绿绿的珍珠玉石,“每样四粒,做两副,一副耳坠子,一副耳钉,三天后我来取。”
掌柜忙道,“客官,三天太急,忙镶不好,您给宽容宽容,十天怎么样?”
“那就十天,要好好镶,不能有瑕疵。”
掌柜点头哈腰地说:“一定,一定。”
秦镇掏出荷包,付了定钱,刚要出门,迎面走进一主一仆。
前头那人穿着绯色长袍,手里摇着把绫面象骨扇,正是跟秦镇有过芥蒂的丁骏。
丁骏不意能在这里见到秦镇,心里多少有点发憷,想溜又抹不下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
他身边的小厮是后来换的,不认识秦镇,见他正堵在门口,便冲上前没好气地说:“诶,一边去,别在这挡路,没看见我家二爷?”伸手就往他胸口推搡。
秦镇本就看丁骏不顺眼,想修理他一顿,苦于没有借口,正好小厮找上门来,当即顺势攥住小厮手腕,略使劲,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声,小厮“嗷”一声嚎叫,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秦镇冷笑,抬脚往他身下一踢,小厮撞到丁骏身上,两人像米袋子般重重地倒在大街上,引得左右商铺的人争相出来看热闹。
有眼力好的认识秦镇跟丁骏,见是惹不起的人,立马又窜回去,隔着窗棂一个劲往外瞅。
荣宝斋的掌柜撩起衣袖擦擦冷汗,暗自庆幸方才没出差错,一个应对不好,可得出人命。
小厮折了腕骨,胳膊使不上劲,加上秦镇踢得重,躺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丁骏倒是三下五下起来了,跳着脚,指着缓步过来的秦镇道:“秦大,我这奴才得罪了你,你断了他的手脚,我没话说,现在你还想怎么样?
J秦镇俯身掸掸皂靴上的土,淡淡道:“不怎么样?就想问问你,听说你那儿不行了,是真是假?”
此言一出,周围躲在窗后看热闹的人忍不住了,个个伸长脖子,侧着耳朵,唯恐不小心漏听一个字。
丁骏面皮涨得紫红,虽说他不能人道的事有不少人知道,可没人敢说,更何况还当着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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