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清楚,金光粼粼的小河旁,白香美丽的身体,如羊乳般滑腻,像山峦般起伏。
他的衣服与她的交叠在一处,他的身体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光滑的鹅卵石硌痛了他的脊背,却抵不过他心里对她的渴望。
微凉的河水抚慰着他的激情,却教他一次又一次地酣畅淋漓。
新月初上,清辉若水。
他们拥抱在一起,不说话,只是长久地凝望,长久地亲吻,细细柔柔地吻,缠缠绵绵地看。
仿佛要将彼此化在自己的血肉里,再不分开江文学城清平侯重重地叹口气,猛然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西跨院的门外。尽在晋两扇黑漆木门紧紧地闭着,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感。
清平侯想起上次来的时候,白香眼眸里的淡然与冷漠,目光在黄铜门扣上流连了许久,终究没有上前。
等把家事安排好,他想带白香回贵州看看,再到那条小河边。
秦镇握着桃木梳,笨手笨脚地梳理着宋青葙的墨发,不留神又扯起一缕。
“嘶”宋青葙吸口凉气,无奈地说:“我自己来。”
秦镇心有不甘地把梳子递给她,问道:“你想管就管,不想管,我去跟父亲回绝就是,不用为难。”
去祠堂那天,清平侯又找过秦镇,说想让宋青葙管家。
管家,意味着清平侯府的收益支出,她都有权知道,而且能够参与支配;也意味着清平侯对她的看重与认可。
宋青葙跃跃欲试,但又有些没底。
到后天,她嫁过来才足一个月,至今府里的三个重要的女人一个还没见过,也没摸清秦家兄弟的脾性。万一闹出纠纷来,除了秦镇外,没人能坚定不移地支持她。
而且,老夫人的态度很明确,就是对她不满意。
昨天,她跟秦镇一起去请安。©红梅说老夫人气机郁结情志不舒,不想见人。言外之意就是老夫人被气着了,正傲娇着。
依宋青葙的意思,忍气吞声地受几句冷言冷语,看点冷面孔,让老夫人消消气也就罢了。
谁知秦镇张口就说:“既然祖母生病,我们就不打扰祖母静养了,等祖母何时大好了,找人跟我们说一声。”
别说是红梅了,就是宋青葙听了也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过来。
秦镇是不想让她受气,可这话也太忤逆了,难不成给长辈请安,还得等长辈派人来请?
没准,老夫人听了还以为是她在里面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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