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绞”
宋青葙瞟一眼,果然湿着,遂挪到炕边,正要穿鞋子。
秦镇拦腰抱起她,放到了架子床上。
灯烛被吹灭,绡纱帐帘慢慢地垂下。
帐子里传来窃窃私语声,“那套模子共二十四个,每个势都不一样你刚才瞧见了,是不是?
J宋青葙急忙否认,“没有,没瞧真切。”
秦镇咬着她的耳垂含混道:“那明天咱们细细地瞧。”
“不用我不用看。”耳边湿热急促的气息,让宋青葙慌乱得说不成句子。
秦镇低低地笑,“你不看,那我来教你。”
刚过卯初,宋青葙抖抖索索地穿衣服,秦镇伸手揽在她腰间,声音低哑暧昧,“你真不用我陪你去请安?
“不用,碧柳陪我去。”宋青葙下床,将帐帘掩好,“你再睡会吧,”想了想,又道,“要是饿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
秦镇闷闷地“嗯”了声。
天有点阴,一丝风都没有,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着,令人心烦意乱。
碧柳犹豫半天,期期艾艾地开口,“世子爷没个正经事干,天天在家里闲着,姑娘却一天忙到晚,我们都替姑娘觉得累。”
宋青葙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你们?还有谁这么觉得?”
碧柳急忙解释,“就是我跟碧桃和秀橘偶尔说起来,姑娘以前在扁担胡同是一摊子事,现在也是一摊子事,可以前没人管着,姑娘想几时起就几时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可好,比以前管的事多,还得起早贪黑地请安受气,世子爷半点忙都帮不上。”
宋青葙吸口气,平静地说:“以前是心累,每天都胆颤心惊地过,怕郑德显上门闹事,怕丁骏哪天突然闯进来,也怕铺子不赚钱,咱们无以为生现在虽比以前累点,可我心里舒坦,不用怕这个怕那个,反正天塌下来有世子爷挡着,哪怕有一天身无分文,不得不沿街乞讨,有世子爷陪着,起码他能替我挡着恶狗,而且他就是讨一口饭,也会分我半口。”
顿一顿,又道,“我只跟你说这一次,记着,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也告诉碧桃她们不许说…世子爷就是我的天,是我靠着的那棵树,就算他什么事都不干,可有他在,我心里安稳,踏实。”
碧柳低头想了想,突然明白了宋青葙的感受。爹生病的时候,她每天洗衣做饭抓药煎药还得照顾阿全,可那个时候她心里是踏实的,有爹在,她就有个可以依靠可以商量的人。
想必,世子爷在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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