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不相干。
今天听到宋青葙的话,白香有片刻的犹豫,清平侯的那些庶子女跟她确实没关系,可他们是秦镇的兄弟,跟秦镇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
白香拉起宋青葙,“我没有那么大度去亲自张罗他们的事,可也没那么小气非得打压他们。你说得对,他们也是镇儿的亲人。你就按着你的想法去办,娘活了一把年纪,不会想不开这个。”
宋青葙眼波流转,依恋地看着白香道:“娘,还有件事想求您。”
白香无奈,“说。”
宋青葙咬着唇,迟疑道:“八月初,望海堂那边的穿堂要改一下,世子爷跟我搬到娘这里住几天好不好?
y白香愣了片刻,淡淡道:“你们不嫌挤,就过来。”
宋青葙摇着白香的手,“娘真好。”
白香淡然一笑,叹口气,“你的心眼儿真多。”
宋青葙笑着带上手腕酸痛的碧柳告辞。©翌日,秦钰一早就去了西跨院。西兰没让她进门,只说道:“夫人身子挺好,用不着来请安。若是其它的事,夫人已尽数交托给大奶奶,小姐找大奶奶商量吧。”
秦钰朝着大门福了福,无言地离开。
没多久,秦铭秦钧兄弟联袂而来。西兰开门将他们让了进去。
白香穿丁香色大襟衣,墨绿色裙子,双手抱胸,神情冰冷地站在院子当间。
兄弟两人行过礼。
白香冷冷地对满身金线的秦铭说了句,“俗气”,又转向秦钧。
秦家三兄弟中,秦镇肖似白香,秦铭像陈姨娘,惟独秦钧无论是容貌还是神情都像极了年轻时代的清平侯。
白香绕着他不紧不慢地转了半圈,冷不防抬脚踢在他腿弯处,秦钧趔趄着向前冲了两步,才勉强定住身子。
白香不屑地摇头,“下盘不稳,警戒性太差。”
秦钧梗着脖子不服气,他就是来请安的,谁能想到会平白捱一脚,而且侯夫人的力气大得超过他想象。
白香盯着他,道:“不服气就比试一下,用什么家什任你选。”当先取过自己惯用的长矛摆出一夫当关的架势。
秦钧扫一眼兵器架,选了齐眉棍,抱拳施礼,“母亲,得罪了。"
白香不吭声,“唰”地一抖长矛,朝秦钧面门刺来。秦钧矮身躲过,就势欺到白香身前,横棍扫她下盘。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回合,秦钧突然一个鹞子翻身跳出战团,扔下齐眉棍,跪倒在地,“多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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